率越來越快,軟在他懷裡的童樺也是越來越忍不住自己的呻|吟聲。
半私密的公眾場合,完全硬挺的敏感部位被人握在手裡不斷擼動,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對童樺來說都是從來沒有過的刺激。沒過幾分鐘,他只覺得周圍的景物都開始漸漸模糊,腦中白光一閃,忍不住一聲呻|吟,完完全全的洩在夏致遠手裡。
發洩過之後,他滿身是汗的靠在夏致遠身上,喘息未定。
連連親吻他的臉頰和脖子,夏致遠找出紙巾先給自己擦了手,又幫他清理了戰場,拉好內褲和牛仔褲,仔細的扣上皮帶。
“我現在很想,就這樣把你摔出去。”童樺雙手反手掐上他的脖子,說話的聲音還帶著點喘息。
“你敢?”夏致遠又親了他一下,“是不是真的要掛你一次,才會學乖?”
童樺聞言,往身後靠了一下,掐在夏致遠脖子上的手蓄了點力,準備給他點教訓嚐嚐。然而,在腰肢觸到身後硬物的瞬間,他驀然鬆開手。
“怎麼了?”夏致遠的聲音裡帶了一絲笑意。
翻身到自己的位子上坐好,童樺碰了碰他下身硬挺的部位,問道:“難受嗎?”
“別碰。”夏致遠閉了閉眼睛,一下子捏住他的手腕,“再碰下去……我會忍不住把你拖到洗手間去辦了。”
……
自從看過電影之後,雖然沒有機會再這樣來一次,但趁著平時親親摟摟抱抱,夏致遠常會吃吃童樺的豆腐。
每次被碰的時候,童樺都乖乖的不出聲,事後卻經常威脅要動手——可惜,任他拿了多少格鬥冠軍,在夏教授面前,也就是隻紙老虎而已。
另一邊,童琰被派到童氏在美國的分支機構出差,因為時差的緣故,夏致遠每天少聽了好幾次煩人的專用鈴聲,心情舒暢了不少。
不過,令他鬱悶的是,之前童樺老是拿來打掩護的模擬創業大賽,也真是進入賽前準備狀態了。
出乎夏致遠的意料,童樺對待這件事十分認真盡心,除了訓練和上課之外,每天都花很多時間和隊友一起開會討論、寫計劃書。為了支援自家小朋友參加比賽,還在熱戀期的夏教授只好悶悶不樂的讓位,只能偶爾輪上給他做做場外指導。
對學生們提交上來的計劃書,夏致遠自然是改的盡心盡力。好不容易等到他們的計劃書順利透過了初賽的書面審查,夏致遠不許童樺再開什麼會,當天直接去訓練館接他吃飯。吃完晚飯,又帶他去“翡翠”接著玩。
上次派對之後,夏致遠又帶童樺來過幾次“翡翠”,相處日久,童樺跟gay吧裡的人已經混的挺熟。而夏致遠在圈子裡的朋友們,對他這樣一張白紙似的小朋友,也是充滿好感,格外關照。
“小童喝什麼?”酒保a1ex見夏致遠和童樺在吧檯前坐下,抽空過來招呼他。
“加冰威士忌。”
“聽他胡說,”夏致遠鉤起手指,敲了下他的額角,“隨便給他調杯果汁多點的雞尾酒。”
沒一會兒,一杯花花綠綠的雞尾酒,照例插著小紙傘,被端到童樺面前。
“為什麼我不能喝威士忌?”童樺拎起雞尾酒裡鮮豔的櫻桃,悶悶的問道。
“你喝醉過嗎?”夏致遠問他。
“沒……”
“知道自己酒量嗎?”
童樺搖頭。
“那你萬一喝醉了,這裡有人打的過你嗎?”
“沒……”
“乖了。”夏致遠摟過他親了一口,順利圓滿的結束了這個話題。
“小童你也太聽話了吧?”駱傑正好巡場回來,湊巧聽到了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