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散去過。
要不是波樂克斯及時的提醒,他還不知道,原來她一整天就光是不停的吃著冰淇淋!
為此,他開始限制她的飲食,不願意再一次經歷那種心慌,他無法眼睜睜的看著她受苦!
沒想到,這一切為了她好的舉動,得到的竟是她幼稚的抗拒,幾天來先是不吃飯,故意餓肚子,好不容易吼得她有一口沒一口的開始進食,她又開始躲著他,要不就是見了面,便苦著一張小小臉,什麼話也不說。
她的哭鬧和抗拒,他不是不心疼,只是一想起她腹痛的模樣,心就會揪緊,態度自然就更加強硬起來。他如果心軟,她又要受罪,這層認知讓海地司鐵了心,不為所動。
但是,就算心再硬,他的情緒還是跟著她的不快樂開始緊繃,隨著她愈來愈安靜,漸漸地失去了春天的氣息,他開始緊張。努力的用各種方式,想讓甜甜的笑容重回到她明媚的小小臉上,可是她還是安靜的躲著他暗自掉眼淚。
深深的挫折感讓他怒火滿心,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才好。
波樂克斯才跟他提,或許該把她暫時送回臺灣,突然轉換環境,對她可能是太大的心理負擔,也許在她熟悉的環境裡,比較容易讓她對他有不同於別人的情感。
這些他不是不知道,但是隻要一想到她不在身邊,他就無法忍受。
家族的事業主要是在義大利和北美,臺灣的晶圓廠投資只是其中非常小的部分,他無法為了這一小部分的投資長期滯留臺灣。如果送她回臺灣,有了黑焰天,不用多久,她的心一定會馬上就將他剔除在外。
將失去她的恐慌,讓他的心情陰暗不定,挫折感因她的眼淚不停的堆高,加上一整天下來波樂克斯的叨唸,當他踏進門,看見她抱著那麼大一碗冰淇淋往嘴裡塞時,他的情緒終於越過臨界點,兇猛的爆發開來。
“我說過,不准你再吃冰淇淋的!”看她被吼得小小臉一暗,什麼話也沒回答,這讓海地司更是憤怒。
他逼得更近,“不准你不說話!你的幼稚要到什麼時候才會結束?說話,回答我!”
黑焰雪愣愣的看著摔在地上的沙拉碗,碗裡的冰淇淋滾得四處都是,她只是想回家,只是想吃冰淇淋,為什麼藍眼珠就是不肯?
海地司強迫黑焰雪抬起頭,將目光正視他,“說話,回答我!”
“我……我想……”
“不準!不准你提!這裡才是你的家,你哪裡也不會去!”海地司咆哮著截斷她想說出口的話。
好大一滴淚水,落下了她蒼白的臉頰,滴燙了海地司沸騰的情緒。
“不準哭!聽清楚,永遠、永遠不準離開我。如果一定要囚住你的人,才能留得住你,那麼,我會把你一輩子綁在床上,別逼我這麼做。”他的眼珠泛起了瘋狂的暗藍彩光。
“我不喜歡你!”想家的情緒讓黑焰雪看不見海地司的瘋狂,淚水掉得更急了。
“不准你這麼對我說話!”她的拒絕,讓習慣掌控一切的海地司更是憤怒。
被海地司一連串的“不準”吼得她也生氣了,黑焰雪朝著怒氣騰騰的他回嘴:“你是壞人,我不要聽你的,我告訴你,不管你準不準,我都不要理你了!我就是要回家找我兒子,我要回家!我要我兒子!你聽見了沒有?”
海地司聞言,一把扣住黑焰雪發抖的手臂,他臉色陰冷,聲音卻異常溫柔的說:“你再說一次試看看。”
雖然心裡害怕,但是她更想回家,黑焰雪掙扎地叫喊著:“我要回家!我要我兒子!好痛!你放開我,放手!”
海地司不但沒有放手,還加重手腕的力量,直接把黑焰雪從高腳椅上拖抱起來,不管她如何掙扎,他還是能把她緊鎖在胸前。
“我說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