鏤萘恕�
歪口跟著追了進去:“棗花,你怎麼了?”
黑山想著棗花說的最後一句話,心裡也彆扭,他自己也不明白究竟彆扭什麼,黑山拉著徐凌,很認真的問:“凌,你想和女人交/配,想要娃崽嗎?”
徐凌認真思考黑山的問題,他來到這個地方已經一年多了,早就打消了回去的希望,要說想不想和女人交/配,他也真是想,但這裡的女人長得實在太那啥了,也就花族的女人還能看一些,他心底隱隱的希望能娶個花族女人,然後組成家庭生孩子,但是現在還沒有婚嫁習俗,他的這個想法也只能是個願望。
黑山看他半天不說話,推了推他,著急地說:“到底想不想?”
徐凌又看了眼黑山,對他的心思猜了七八分,要說現在明明沒有什麼“忠貞”這種思想,他不明白黑山對他幾乎算得上“獨佔”的想法是如何產生的,徐凌自然不能實話實說,只敷衍說了些場面話:“我現在就想讓咱們族強大起來,不愁吃喝,至於其他的,還沒想到。”
黑山聽完徐凌的話,跟打了雞血似的,恨不得拿上武器招呼眾人這就出去打獵去,當然現在天黑了,他也只是想想,但卻閒不住,站起來在屋裡轉了幾圈,最後還是出去了。
徐凌有點錯愕,衝著他背影喊:“你去哪?”
黑山聲音裡帶著亢奮:“我出去轉轉。”
青斑和黑妹都莫名地看著徐凌。
在這個萬物復甦的時節,以黑山為首,天蛇族人一個個都摩拳擦掌準備多獵些獵物來,他們每天天剛亮就出去,晚上踩著夕陽回來,帶回來的獵物是比以前多了些,有時他們會去稍遠的地方,偶爾能獵一些新鮮少見的獵物。
現在雞棚裡那四隻小雞已經長成了半大的雞,隱隱能看出不一樣來。
樹林裡,一手長矛一手石斧的黑山走在最前面,歪口和大鼻緊跟在他身後,再後面是其他一些男人,一隊人誰也不說話,都留意著四周,怕錯過什麼動靜。
忽然從前方傳來的梆梆梆的聲音,黑山面上一喜,大鼻快走幾步湊到黑山跟前:“族長,這邊是黑嘴雞,另一邊我聞見了披毛獸糞便的味,咱們去哪邊?”
黑山猶豫了一下,披毛獸毛長,獸皮做衣服很保暖,它個頭大肉也多,雖然有一身蠻力,但眾人一起制服它也不難。黑嘴雞個頭小,皮毛做不了衣服,還能飛,所以在徐凌提出養雞之前,黑山很少帶人主動去抓黑嘴雞,除非遇見了。
其他人都停了下來,一起等著黑山吩咐,黑山指了指前面:“抓黑嘴雞去……活抓母雞。”
眾人對看一眼,一百來口的氏族沒有什麼秘密,他們老早就知道徐凌要養雞,鬧了一陣子,還真孵出了四隻小雞,只不過雞還小,要想吃還得過些日子,他們也不懂養雞到底合適不合適,但都唯黑山是從,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眾人向著剛剛傳來聲音的方向慢慢逼近,直到隱約能看見地上跳來跳去的影子,黑嘴雞也是戒備的,似乎聽見了動靜,此刻它不叫了,正圍著幾棵樹轉來轉去。
黑山衝歪口和大鼻挑挑眉,然後比了個手勢,倆人點點頭,輕手輕腳繞了過去。黑山又衝另外倆人努努下巴,那倆人會意,繞到了另外一邊。
隔了會,一邊爆發出嚇人的吆喝聲,不止前邊的黑嘴雞跳了起來,連林中的鳥兒都被驚得飛了起來,發出撲簌撲簌的聲音。受到驚嚇的黑嘴雞撲騰的飛了起來,只是它們飛不遠,一段距離後就落下來了,樹上的母雞也跳來跳去,歪口和大鼻一人站在一棵樹上搖晃著樹枝,嘴裡“哦嗬嗬……”的叫著,母雞受了驚,還以為附近樹上都有天敵,一下子從樹上滑翔到地上,黑山見機一躍而上,舉著長毛只照著黑嘴雞身上砸,控制好力度卻沒有下死手,黑嘴雞吃痛卻沒有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