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梨花一聽,面上笑容微淡,美眸中掠過一絲複雜之色道:“小小年紀。做什麼不好,學人做這等勾當?我不想和你動手。讓開吧!”
“小爺要做什麼,你還管不著!”少年應龍卻是不客氣的喝道:“我念你是個柔弱女子,也不想欺負你。留下你的寶馬,你的錢財之類小爺今日便不搶了。”
“你想要我的寶馬?”玉手輕撫著坐下白馬馬鬃的樊梨花,不由笑道:“眼光倒是不賴!只是,我這寶馬神駒,可不見得願意跟你啊!”
似乎是在響應樊梨花的話一般,那神駿白馬頓時嘶鳴一聲,隱約帶著絲絲龍吟之聲,雙目之中凌厲之色閃現,無形的氣息略微散發出去,頓時讓前方攔路的少年應龍心神一震,轉而目光更加熾熱的看向神駿白馬:“好馬!”
“嘿!這小子,還真是無知者無畏啊!”樊梨花見狀哭笑不得。
而樊梨花坐下的白馬則是微微揚起腦袋,根本不再看少年應龍,顯得很是孤傲。
“行了,小子,本姑娘還有要事,沒工夫跟你墨跡!快快讓開!”說著,樊梨花便是以提馬韁繩,示意坐下白馬從一側衝過去。
“想走?”冷笑一聲的少年應龍,則是手持長槍一個閃身刺了過來。
看他說動手便毫不客氣,樊梨花不禁秀眉微蹙,玉手一幻便是從背後拔出了‘秋水’劍,好似一汪秋水般的劍光一閃,輕易盪開長槍,下一刻便是劍尖指在了少年應龍的喉嚨前。
全身微僵的少年應龍,手臂微顫的持著被盪開的長槍根本不敢動一動,雙目微瞪難以置信的看向前方馬背上平靜看著自己的樊梨花,額頭冒起冷汗的艱難嚥了咽喉嚨。
“手下留情!”清冷的悅耳高喝聲響起,一道黑色身影一閃便是來到了一旁,正是那黑衣冰冷少女。
在距離少年應龍數米之外立定的黑衣冰冷少女,根本不敢貿然上前,只是焦急忐忑的看向馬背上的樊梨花忙道:“舍弟年幼無知,並非有心得罪姑娘,還請姑娘饒恕他冒犯之過。”
“嗯?”略微側頭看向黑衣冰冷少女的樊梨花,不由秀眉微挑,美眸微閃的心中微動:“原來是上次從唐軍俘虜營中逃走那個少年兵士,想不到還是個女孩子。今日又遇到,倒還真是夠巧的。”
見樊梨花看著自己沉默不語,黑衣冰冷少女忍不住又道:“姑娘。。”
“好了!本姑娘還不至於和一個毛還沒長齊的小傢伙計較,”樊梨花不待黑衣冰冷少女說完,便是淡然說著直接收劍回鞘,不顧少年應龍一臉鬱悶的樣子,轉而對黑衣冰冷少女好奇問道:“你叫什麼?”
“阿影!”黑衣冰冷少女微微鬆了口氣,聞言答道。
“阿影?”樊梨花微微挑眉。隨即點頭一笑:“好名字!你應該是西涼人吧?”
黑衣冰冷少女阿影搖頭道:“不知道!”
“不知道?”樊梨花愣了下,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阿影。這年頭,竟然還有不知道自己是哪國人的奇葩?
倒是一旁的少年應龍撇嘴解釋道:“影姐她是孤兒!參軍也只是為了填飽肚子罷了。她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自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漢人還是西涼人了。”
“原來如此!”恍然點頭的樊梨花,不由道:“好了,兩位,有緣再會吧!告辭!”
說完,樊梨花便要策馬離開。
“哎!等一下!”少年應龍卻是目光一閃的突然喊道。
輕勒馬停下的樊梨花,笑看向少年應龍:“怎麼,還想和我打一場?”
少年應龍聞言臉一紅。尷尬的撓了撓頭才有些不好意思的目光灼灼期待的看向樊梨花問道:“你功夫這麼厲害,我可以拜你為師,跟你學藝嗎?”
“你要拜我為師?”樊梨花一怔。隨即忙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