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笑了笑:“然後,你們帶去的女伴就在一起聊明星八卦和美容服飾?”
沈闊也跟著笑了笑:“差不多吧。”
沈闊又把自家商場的金卡拿給我:“這張卡的額度是兩百萬的,花完了你再問我拿。”
我暗自咋舌,難怪王鶴倫會心生歹念,兩百萬,多少人一輩子才賺夠這個數。
我隨口問了一句:“那……王鶴倫的事處理好了嗎?”
“已經判了。半年。”
“算重的還是輕的?”
“盜竊至少要判1至3年,更何況他還涉及詐騙,我幫他請的律師已經盡力了,最後詐騙罪沒定下來,又因為認罪態度好,才判了半年。”
“你幫他請的律師?”我驚訝道。
那豈不是左右互搏?我皺了皺眉,沈闊為了賣我這個人情,也是煞費苦心了。
大概是看出我的眼神有些抱歉,沈闊安慰我道:“暗中的,我私下裡找了秘書去辦的,沒找集團法務部。”
“怎麼不告訴我?”我有些著急地說,“如果我不問的話,你是不是一直不打算告訴我?”
“這種小事……”沈闊輕描淡寫道。
我仔細一想,更是睜大了眼睛:“而且,那時候我們還沒在一起。”
“可現在不是在一起了嗎?”沈闊走過來撐著我的椅背,摸了摸我的頭,“做人呢,要實際,但又不能太實際。如果,做這些都不能打動你,那就當做慈善了。”
總有人說,窮生奸計,富長良心。
在我看來,並不準確。
窮人的善良有額度,是因為他們本來就擁有的很少。而富人的良心也不是他們有意為之,只是壓根兒不在乎罷了。
就像只有十塊錢的人拿出十塊錢就是全部了,而有一萬塊的人拿出一百塊只不過是百分之一。
想到這裡,我只覺得無奈。
同時,想到終將到來的分手,又覺得沉重。
“好了好了。怎麼為了這種事傷感?”沈闊撫摸著我的肩膀,“以後有什麼事我告訴你好了。不過,你有事也得告訴我。”
沈闊的下頜落在我的肩頭,強調了一遍:“尤其是關於我們兩個的。影響到我們未來的事,千萬別自作主張,知道了嗎?”
他俯首吻了吻我的脖子,從梳妝檯上拿起一串項鍊替我戴上。
這兩天,我每天都在收到禮物,前天是衣服和包包,昨天的是租房合同,今天是項鍊和金卡。
“真漂亮。”沈闊看著鏡子裡打扮一新的我,調笑道,“我的眼光真好。”
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想到艾小魚說的某些話,正在成為我用人生去投機的根據。
——能力是硬實力,顏值是軟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