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秋生和文才一路狂奔到義莊,踏進院子裡就大喊大叫。
“師父,救命啊!”
書房內,九叔醉眼迷濛,剛把喝醉的林凡放在床上,就聽到兩個愛徒的呼救聲,眼神立馬清醒了。
“臭小子,你們可算回來了。”
九叔抄起一把桃木劍,氣沖沖跑出書房,卻看到秋生和文才身後,有個女阿飄在漫步,頓時幸災樂禍起來。
“哼哼,讓你們偷我錢,這下遭報應了吧。”
“師父救命啊,我是您最愛的弟子,你不能不管我。”
文才膽子小,苦著一張臉,委屈屈巴巴的上前,一把挽住九叔的胳膊,賣萌撒嬌。
“豔遇啊,你們好好享受吧。”
九叔嘴角揚起一抹冷笑,毫不留情推開文才,轉身進入屋裡,順手關上房門。
見師父如此無情,秋生笑著聳聳肩,“跟我猜的差不多,師父果然不會管我們。”
文才白了他一眼:“換做是我,你偷了我的錢,我也不會管你。”
秋生無奈一笑,看著飄飄蕩蕩的阿飄,摸著下巴想了想:“戲院有那麼多人,她為什麼老跟著我們?”
“我怎麼知道。”
文才苦惱看著緊閉房門,又看了看女阿飄,嘆了一口氣:“唉,我只希望師父能出手,把她給收了。”
“咱們可以假裝鬼上身嘛,把師父引出來。”
秋生嘿嘿一笑,伸手從袖中抽出定魂符,邁步擋在女阿飄身前,將靈符貼在額頭上。
瞬間,女阿飄進入秋生體內,而秋生看到女阿飄生前之事。
白玉樓內,客人滿堂,美女如雲,他們左擁右抱,推杯換盞,聽著悅耳的歌聲。
女阿飄站立高臺上,聲音猶如百靈鳥般動聽,唱著一首相思淚。
客人們拍手叫好,更有甚者往高臺丟珠寶首飾等物件打賞。
“笑的這麼淫蕩。”
瞅見秋生笑容猥瑣,文才好奇摘下靈符。
幻象消失,秋生猛然清醒過來,女阿飄被他的陽氣衝出體外,在院中來回飄蕩。
“你看到啥了?”文才問道。
秋生一臉回味:“美女如雲,美酒佳餚,人好歌好,簡直爽歪歪!”
文才聞言,眼睛一亮,立馬貼上靈符,讓女阿飄上身。
然而,他看到的幻象很殘酷。
只見女阿飄被關在柴房裡,因不願賣身給白玉樓,就被老闆用硫酸潑臉,給活活嚇死了。
文才神智被女阿飄怨氣影響,渾身逐漸變冷,不自覺打哆嗦,冷汗涔涔往外冒。
見此一幕,秋生稱讚:“裝得挺像那麼一回兒事。”
於是他朝屋裡大喊:“師父不好了!文才被鬼上身了,嘴唇發白,臉色青紫。”
“吵什麼!”
九叔不耐煩的推開窗戶,正好看到被鬼上身的文才,神色立馬嚴肅起來,從窗戶翻身而出,一把撤掉文才額頭上的靈符,抬手戳中他的眉心,低喝一聲:“給我出來!”
一個腦瓜下去,女阿飄被直接彈出。
而文才渾身無力,軟趴趴的倒地。
秋生這才明白,文才是真被鬼上身了,趕忙上前攙扶,“你還好吧?”
文才迷迷糊糊睜眼,想起女阿飄悲慘的經歷,忍不住脫口而出:“師父,她是”
“閉嘴,她的事情你知道就好,最好找回她的軀殼,她才不會纏著你。”
九叔警告文才,側頭看向秋生:“拿酒罈過來。”
秋生應聲而去,很快拿著酒罈回來。
九叔接過酒罈,以炁灌入壇中,喝道:“收!”
酒罈射出一道光束,束縛住女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