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xx0309
一整天,我和肖的心情都很悲哀,不得其解,為何非和山會相繼去世,僅僅相差15天。
他們兄弟一場,十年之久沒有聯絡,如今因為我們的事取得聯絡後,只是匆匆相聚了一個晚上,非便先行去世,山又後跟隨而去……不敢往下想。
山既然是我前世的護衛,那麼非呢?他是誰?
和我有關係嗎?
如果沒有我們的事件發生,他們是不是就不會離去?
所有的一切都如迷霧般纏繞著我們,尤其是我。
好奇怪,前世因果,護衛……難道肖做的那個夢是真的?
是誰想借那個夢給我們某些提示嗎?
那麼我的前世真的是李恪嗎?
請問:“迷底在哪裡?”
今天的天氣一直不好,陰陰沉沉的,冷颼颼的。
夜裡的天氣更冷了。
十點左右,兒子去睡覺了,我坐在按摩椅上看書,肖則坐在我身後的沙發上寫稿子,一切看起來很安靜。
無論發生了什麼事,生活的秒針、分針、時針一直在滴答滴答的轉著圈子,一圈圈,一天天,一個月,一年,週而復始。
我突然聽到身後傳出很怪的聲音,像是唱什麼戲文,我頭都沒有回的問道:“親,你在幹嗎?怎麼說話怪怪的?”
沒有任何回應,我便回頭看去,只見肖閉眼仰靠在沙發背上,手機則丟落在身旁,肖一副昏迷狀態,但是雙腿卻在不停的抖動。
我嚇了一跳,忙起身走到肖的身邊。
“你是心冠病發作嗎?要吃藥嗎?”
還是沒有回應,我突然意識到肖壓根沒有聽到我說的話。
我的心裡頓時緊張起來,束手無措的感覺,更是越想越怕,因為我想到了“惡靈”,一種我們看不到,卻一直生活在冥界裡的魂體。
我靈機一動,去佛臺上了香,然後拿起觀音掛墜掛到肖的脖子上,口裡念著佛家居士教我的佛經,心想這樣應該可以鎮邪。
但是沒用呀,肖的腿還是在抖動,身子偶爾抽搐一下,眼睛一閃一閃的翻動,始終沒有開啟,我急得伸出雙手去按住肖的肩膀,想穩住他。
我雙眼不離的盯著肖的臉,發現他的印堂中間竟然有一小塊淡淡的硃砂紅印記,食指印般大小。
那是什麼?
我心裡很奇怪,家裡沒有這些紅印墨呀。
我雖然害怕,但是還是逼近肖,定眼看著他的臉,他是我的丈夫,不管如何我不能不管他。
只見肖的雙手有點艱難的慢慢抬起抱拳。
我雖然受到了驚嚇,但是還是勇敢的用自己的雙手發力掰扯肖的拳頭,掰不動!
我發現那雙手是發冷發硬的,不是肖的手!
不由得後退了一步,但是我被身後的大茶几抵住了腿,我不由得一屁股坐到了茶几上。
肖抱拳向我作揖,開口說話了,很吃力。
“王,我……是……飛,楊……飛,楊……山……衣冠冢,我……屍骨……荒……野外……”
我是聽得一頭霧水,唯一能確認的是對我好像並沒有任何傷害。
“你說的王是指我嗎?你是楊飛?我不認識呀,我認識的非不姓楊呀。”我提出了疑問。
肖依然抱著拳,但是沒有再說話,空氣一度靜默了。
只見肖閉著的雙眼流下來了兩行眼淚。
我看肖沒有再說話的意思,有點著急。
“你說話呀,說話呀。”
突然,肖整個人鬆懈的歪斜在沙發,頭也耷拉了下來。
我實在無解,便又湊到肖的臉上觀察他。
肖很疲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