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夏良沒走多遠,輜重後營的大火就沖天而起。很多益州士兵都發現了。很多人扯開喉嚨大喊,救火啊。
於是,益州軍士兵頓時大亂。一些士兵迅速往輜重後營靠攏,以撲打的方式救火。一些士兵迅速跑去翻找東西,然後往北跑,準備去打水救火。還有一些士兵去報告校官首領。夏良趁著這大亂的功夫,跑跑、走走、停停,不一會兒功夫,就溜出了益州軍兵營。
……
當時,夏良、賈奎等走在前面的幾十個人去扛木頭了。後面的人擔心人多了會被識破,看看距離較遠,就沒有跟上來了。訊息報到後面的千夫長那兒,千夫長得知自己這一路的人馬混入了敵軍。頓時大喜。
千夫長叫士兵們原地待命,然後自己走到前面來觀察敵情。看了一會兒,千夫長就明白了:敵軍正在伐木。看上去,伐木及整理枝幹的人都不多。扛木頭的人要多些。略一轉念,千夫長猜到了這些人的身份。扛木頭的人是步兵,伐木及整理枝幹的是輜重兵。
按理說,夏良等人想要混入步兵這一方是比較困難的。步兵人多,應該有統帶。相互之間,有可能認識。而事實上夏良等人卻順利地混了進去,益州兵根本就沒有發現。千夫長再看了看,發現了奧秘。那些步兵雖然人數較多,卻是東一群西一夥的。群夥之間,沒有看到說話等往來行為。也就是說,那些益州兵士兵很可能是從不同的軍組裡臨時抽調出來的。
眼前益州兵的人數不多。事實上的總數是步兵一千多一點,輜重兵幾十人。而那一千多一點計程車兵卻因為扛木頭,被分成了一批又一批逶迤在十餘里的山路之上。千夫長望見的步兵是準備扛木頭還沒有扛計程車兵。大給有兩百來人的樣子。
假如千夫長一聲令下,以自己九百多人對付這兩百來人,肯定是手到擒來。但是,黑夜之中,且在山林之間,很難做到全體殲滅。倘若跑掉一人。前面混入益州兵的夏良等人就有可能遭遇危險。於是,千夫長沉住了氣,就這麼一直等下去。
……
夏良所在的這支千人隊的千夫長沒有動手,而另外三個千人隊卻在嚮導的帶領下靠近了益州兵的兵營。
靠近益州兵的兵營之後,另外三隊也沒有立即開始行動。士兵們聽千夫長的命令。而三支隊伍的千夫長都不約而同地想起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何時開始劫營,蔡琰並沒有交待。
蔡琰沒有交待,意思是讓千夫長們自己做主。只要眼前的益州軍沒有防備,就可以劫營。打了就跑。然後等到益州兵終止了追趕之後,又返回觀察。蔡琰是準備以這種不斷的騷擾,對驚破益州兵士兵的好夢。同時,讓城內的一萬守軍知道,三官山阻擊戰之後,自己在城外計程車兵都還活著。
蔡琰計劃中的這種東打一下,西打一下的行動,應該來說,是一種非常不錯的行動。但蔡琰計程車兵們包括千夫長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干擾性的行動。在他們想來,劫營就是四路人馬一起發動進攻。結果走到地方了才想起,一起進攻的暗號沒有約定。於是,蔡琰安排的劫營行為暫時就沒有發動。
……
突然,益州兵軍營內燃起了大火。火勢驚人,火光沖天。燃燒的東西本來就是易燃的糧草,而且那些糧草之上還被夏良等人潑上了火油。由於那就是益州兵的口糧,所以益州兵無論職務高低,人人都著急萬分。
現代軍隊分為駐軍和野戰部隊。實際上野戰部隊也是駐軍,只不過駐紮的地方不同罷了。幾乎所有的部隊都駐紮不動,這是和平年代的特徵。三國動亂年代,還沒有駐軍和野戰部隊的叫法,但實際上還是有所區分。
這個時代的區分不在於名稱。部隊還是那支部隊,執行某項任務的時候。它就是駐軍;而執行另一項任務的時候,它就成了野戰軍。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