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府未必接得住這麼大的氣運,若強行留住恐遭反噬!”
許開山道:“多謝道長提醒,只是人各有命,倘若真如道長所言,我還真想試試能否承接住這份氣運。為人父者,若這點膽量都沒有,未免有些失格!”
刺雲道人嘆了口氣,道:“也罷!許是貧道與令郎師徒緣分未到,如今貧道且先回蜀中。但你須知我二人此生必有一場師徒緣分,卦象不會錯,天意不可違,待緣分到時,貧道再來!”
許開山聞言只當是這道士臨走前嘴硬,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問道:“道長何時動身?在下定要相送一番!”
刺雲道人輕笑道:“許大人不必客氣,貧道知你不喜,這就收拾行李離開此處了。”
許開山忙解釋道:“道長這是哪裡的話!在下絕無此意,只是與道長相識一場也算機緣,如今道長要遠行自然是要相送一番的!”
刺雲道人搖頭苦笑道:“貧道與令郎尚有來日之緣,但與許大人你卻無再會之際,臨別贈你一言也算了結這樁機緣。常山非許家福地,大人可往山東、河南一帶移徙,否則必有大災!”
許開山敷衍道:“道長所言在下謹記!”
許開山浩浩蕩蕩一行人送刺雲道人到城外,頗有些裹挾強送之意,刺雲道人也並不在意,騎著一匹不知從哪裡弄來的毛驢晃晃悠悠向南走去,許開山又叮囑二虎暗地裡跟著刺雲道人直到臨縣,才放心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