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你帶路吧。”
張仲尼大喜過望,吩咐一聲,立刻有人帶馬過來,路修與殷小可二人分乘一騎,跟著這位騎著古怪異獸的張武皇向神都的東面走去。
赫氏兄妹隨後跟隨,餘人散去了。赫王爺遠遠的跟在後邊。
走了十幾里路,竟然從城中出去,雙過了幾里,才在一個城外的大院落有停下。
有個小童兒出來,院門一開,幾人縱馬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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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卷 神途 270 地下
諾大個武皇張府,只有三間草廬而已,寒酸得不如一家農民主。只是院子佔地極廣,因為僕役只有幾人,院中多荒草齊膝。
一入院落,張仲尼對後面的幾人說道:“你們到中堂休息,我與路先生有事要說。”說完率先向後面的小屋走去。
殷小可要跟著來,被路修止住了,他一人隨著老武皇走進後屋。
後屋倒很寬敞,除去一桌几把椅子,於就是幾把農民具,上面還沾有泥土,顯然剛還在用。
兩個人就在兩把椅子上坐下,有下人送上兩杯茶,退了出去。
只有二人,兩個人對視一會兒,路修忽然說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張仲尼說道:“我的意能高過武能,而且我確有一隻魂體獸存在我的空間戒指內,如果需要,我就放它出來。不過它還是很象魔能虛形的,只要不對之對戰,是看不出來的。”
“了不起,你一位武能的武道中人,在魔武界裡混得風生水起,厲害!”路修說道:“你要我一有什麼事,請直說。”
“你能看出我是位武者,而非是魔武者,就應該想得到我要你來的目的。”張仲尼直視著他。“魔武功法邪惡,每年都要進行血煉,以牲血祭功,而且其中許多功法是用人血生煉才行的,違反天道人道,但就是這樣的功法,因為一位魔宗強的存在,而將這座世外的宙國變成了一個魔武世界。路先生,一個月,魔行者和他的弟子殺了幾萬武者,見武者必殺!半年後,宙國再無武者了,除了我們幾人!”
“你們?你是說還有別人……”路修問。
張仲尼點頭。
“魔行者,就是那位宙神麼?”路修問。
“是的,就是他,統治了整個宙國,宙國王只是個擺設,實際上是要看他的臉色行事的。全部的武者都是魔武者,都是他的弟子,你想想,能不聽他的嗎。唉,若不是我有這種特質,我想我們這些武者,都不會存到現在。”
“他若是位武宗強的話,我也幫不了你的。”路修沉重說道。
“你能幫到我,因為我一到你住的門外,就感到了一股我師父曾經有過的武能波,應該就是生息功法,也不知道對不對?”張仲尼神色緊張的看著他,很怕從他口中聽到不是二字。
路修點頭說道:“正是生息。只是你怎麼知道生息功法,敢問尊師是哪一位高人?”
“……太好了!”一聽路修肯定過,張仲尼忽的站起身來,上前一把拉住路修雙手,情緒激動。“你是上天派來幫我們的……”
路修看他的樣子快把眼睛流下來了,心說我可打不過武宗強啊,咱倆聯手也白費。“我幫不了你啊,我只是位武皇啊,還是初階的!”
“你絕對幫得了的,請先生這就隨我來!”可憐一位也有百十歲的武皇強者,眼淚真就流下來了。
路修這才將一直提防的心放下了。只見這位武皇強者,起身來到室內唯恐天下不亂一的一件奢侈品,一株很普通卻很茂盛植物身邊,舉手拔了起來。
路修一愣,卻感到腳下微微一動,一個地道口出現在他的腳邊。
“路先生,委屈您親自下去一趟,宙國的所有武者都在下面。”張仲尼說完,率先步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