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了看蘇瀟瀟,帶著一絲火熱繼續道,“那我們換一下吧,我不介意你來征服我。鯽”
蘇瀟瀟半天不說話,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半天憋出來一句,“你又忘記吃藥了,是不是?”
每天淨說胡話。
此刻的薄騰遠,臉上卻掛著笑容,不是皮笑肉不笑,洋溢在他臉上的是快樂,他很快樂,即便這樣子跟她鬥嘴,他也覺得快樂。
男人的目光旋即落在了她的腳趾頭上,蘇瀟瀟面板很白,年紀又小,白嫩白嫩的,像初生的花朵般,嬌嫩多汁,尤其是十隻指頭上塗著紅色的指甲油。
很誘人。
薄騰遠曾經看到過無數型別的女人,有魅惑型,每講一句話都可以讓男人一擲千金,也曾看過清新如百合,跟他只談愛,不談性,直接上升到柏拉圖式的愛情,可是隻有蘇瀟瀟,她說話時帶著一點兒小囂張,所用的所喜歡的顏色是正紅,帶著一點兒的霸氣,可她在不說話或者失落的時候,又像小可憐一樣,需要他保護。
她的每一個舉動,都牽扯著他的心。
薄騰遠的話音明顯溫柔了許多,眉毛卻蹙了蹙,問道,“誰準你塗這麼鮮豔的指甲油?”
話罷,蘇瀟瀟一怔,旋即發出一連串的爆笑,“哈哈哈,薄騰遠…哈哈哈…”
她笑的前仰後合,根本沒法停止,“當然是我自己‘準’我塗的,你怎麼這麼可愛,當自己是誰…還‘準’?”
薄騰遠:“…”
他很確定,她在嘲笑他。
女人的笑聲止不住,卻讓薄騰遠覺得很是輕鬆,連她在嘲笑他,他也未放在心上。
片刻後,薄騰遠輕聲說道,“去洗掉。”
“不要。”
他的話沒有再說第二次,‘唰’的一下站起來,冷嗖嗖的走到她的梳妝檯,在一堆的瓶瓶罐罐裡翻找出一小瓶液體,看了看上邊的標識,拿了化妝棉就走到她面前,三下兩下,就把她沒受傷的那隻腳五個指甲油全部擦的一乾二淨。
“薄騰遠!”蘇瀟瀟如果腳沒受傷,還能跑,還能跟他打一架,可現在她是個‘病號’,除了束手就擒,還能做什麼?
男人帥氣的把東西放回原位,面無表情道,“另一隻腳,你傷好了以後再洗掉。”
轉身拿走了已經敷過很久的冰袋,走出臥室,聲音從外邊傳來,“以後不許你再塗鮮豔的口紅。”
‘砰。’他剛把門關上,就聽到有東西砸到門上的聲音,不大,不重。
是什麼呢?後來他才知道,是枕頭,兩個。
…
五分鐘的時間,上樓下樓,薄騰遠拿了一個新的冰袋返回臥室,蘇瀟瀟正在一臉愁眉苦臉,她在發愁這樣該怎麼去上班。
她的全勤…
泡湯了。
薄騰遠彷彿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輕聲道,“這個模樣,還想帶傷去上班?公司不需要一個拖後腿的員工。”
“更何況,設計需要的是腦子,你是傷到腳,腦子又沒事。”
“…”
蘇瀟瀟發現一個事情,薄騰遠是補刀王。
…
4月10日,每個人都在經歷不同的事情。
蘇瀟瀟在和薄騰遠的吵吵鬧鬧之間度過,倒也過的快,比想象中容易度過,沒什麼時間去想舊情人已經另娶她人。
薄騰遠這一天沒有再提戒指的事情,說說他的原因吧,他是很驕傲的一個男人,為了那個小女人,已經放棄自己內心裡一個又一個的標準,他有點兒害怕,害怕在感情面前變得這麼卑微,這麼被
動,這麼的…不被需要。
同時,他也帶有與生俱來的自信。
蕭湛凱冷落嬌妻,自己躲在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