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規律,喜歡什麼,討厭什麼等等,然後來告訴她,她好投其所好,和他套上交情再說。
月兒初升,晚飯徐徐,遣退了小紅,蘇心怡獨自一人煩躁的院中走來走去,不時的抬頭望向院門或者牆頭,卻始終沒見到冷夏的身影。
難道他有事去了外地,或者是根本沒看到她在枝頭上綁的絲帶?她在心中不斷猜測著。
人越是煩躁的時候,越感覺時間過的緩慢,恨不得時光一繞,就過去一大圈。蘇心怡更是如此,眼見那月兒不斷西移,轉眼將至子夜,還是絲毫不見冷夏的影子,她忍不住恨恨的低罵:“他到底死哪去了,還不出現?”
“呵呵,你這是在罵我嗎?”隨著一聲低笑,冷夏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笑看著她。“呀,你怎麼才來,我等你好久了。”蘇心怡大喜,忍不住埋怨道。
“我這兩日出門了一趟,剛回來,換了件衣服就來看你。”冷夏一面說著,一面跳上她的吊榻,躺了下去。“吊榻借我稍躺一會。”
蘇心怡這才發現他一身月白長衫纖塵不染,只是他那整潔的面上帶著些微掩飾不住的疲倦,忙笑道:“怪不得昨夜不見你來,原來出門了。”
“恩。”他蜷縮在吊榻上,找了個舒適的位置,閉著雙目慵懶的哼了一聲,問道:“你的變色紫砂壺做出來沒?”
聞言,蘇心怡隨即垮下了臉,“顏色是調製好了,可惜就是沒有合適的紫砂壺。外面賣的,都刻有商家的字號,沒法做手腳的。”
“恩,我早想到了,你看樹下那是什麼?”他揮手一指,指向了一旁大樹下的一個包裹。
蘇心怡連忙跑過去,開啟一看,又驚又喜,原來那包裹裡整整齊齊的擺放著三個小木箱,每個木箱裡各自有一套做工異常精緻的紫砂壺,其中有一套是一個壺身,兩個紫砂杯;剩下兩套是一個壺身四個紫砂杯。
她愛不釋手的觸控著那光滑細膩的紫砂壺,感覺這手感絲毫不比自己所擁有的那套茶具差,並且底部光滑如初,並沒有一點刻字的痕跡,似乎一出爐便是這樣。
“可還滿意?”冷夏閉目養神,唇角卻露出一抹寵溺的笑容。
放下茶具,她快速的跑到冷夏的身邊,用力的搖著他的胳膊,又笑又跳的,尖叫著說道:“滿意!滿意!實在是太滿意了!冷夏,冷夏,我簡直愛死你了!”
“呃?”冷夏被她嚇得倏地睜開了雙眸,臉上的紅霞迅速蔓延到耳後,慌亂說道:“可別,千萬別……我還想多活幾年,若是叫你夫君聽到,估計要拿劍追殺我呢。”
蘇心怡這才發覺自己驚喜之下,居然說出了從前的口頭禪,看著冷夏彆扭的把臉轉向別處,她的心中也是一陣不自在,臉色也緋紅起來,忙垂首讓鬢邊的髮絲滑落,遮住了臉上羞人的燙意。
“你別往心裡去,我是隨口說著玩的,這……是我的……口頭禪,當不得真的。”她結結巴巴的解釋著。
“口頭禪?”冷夏的心中輕輕的滑過一絲莫名的失落,心口也微微有些發堵,他眯了眯好看的鳳眸,伸手撩起遮擋著她容顏的絲髮,嚴肅的說道:“以後不許在別的男人面前說這句口頭禪了,聽到沒?”
她難道不知道,就是這樣一句口頭禪,讓人很容易引起誤會嗎?比如他……
她尷尬的點了點頭,心中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說這句口頭禪了!
“你幫我在這壺身上作畫吧,一套畫上游龍戲鳳,一套畫上百花爭妍,另外一套就畫……”蘇心怡轉開這個羞人的話題,雙眸灼灼的盯著他。
他這麼優秀,據看那些言情小說,古代優秀男人似乎都擅長書畫,他應該也是各種高手吧。
“不會。”他很簡潔的回答,然後凝神想了一下,才道:“若論畫功,當屬當朝的新科狀元石之青,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