賬冊中,光他一年各地分店的收益,足夠我大楚十年的國庫收成,你說你這個莊主夫人是做得還是做不得?”
說完,他頓了一下,摟緊了她,一雙深邃而悠遠的眼眸中充滿了柔情和憐惜,低頭在她唇邊輕吻一下,不捨的說道:“放心,你是我的女人,就永遠是我的女人,我的孩子永遠是我的孩子,我豈會不認他?待到大事已成,我自會親自接你入府。”
“真的嗎?你不騙我?”痕兒睜著一雙美眸,定定的看著他,一雙纖弱的手摸著他那俊俏的臉龐,一點點的遊移著,撒嬌的說道:“可是人家不想再委身別人,只想做你的女人……”
楚離眼眸驀地一眯,眸中快速的閃過一絲殺機,隨即吻著她的指尖笑道:“好好好,只做我的女人,不過你至少得去見一見夏心蓮才行,只管苦求她,在她不耐煩的時候,佯裝流產,我要叫楚子楓和她反目成仇才行,這樣我們方能成事。否則,只夏心蓮身旁的冷夏若要幫他,只怕我們想要下手也會有些困難。怎樣,讓他們反目成仇,你也是會樂意見到的吧。”
痕兒見他頭一次對自己如此掏心挖肺的說著他心底的計劃,她心中甚覺甜蜜,以為他真的喜歡上了自己,殊不知一個男人掏心挖肺的對你說一些最為機密的詭計,如果不是他深愛著你,那麼就是你已經活不長了。
但她卻傻傻的以為他是真心喜歡上了自己,一顆芳心中充滿了柔情蜜意,砰砰的直跳著,再也忍不住湊上了紅唇,在他的唇邊激烈的吻著,一雙手難耐的探向了楚離的腰間,去扯他的衣帶。
自從那日蘇心怡休夫之後,楚離便在一個黑夜裡竄入她的房間,花言巧語的騙了她的身子,還許諾將來會接她入王府,做他的女人。自此,三五不時的他便在深夜裡來找她,柔情蜜意的,比楚子楓和夏心蓮雙雙消失不見,他也跟著消失了幾天,再回來的時候,正巧發現她有了身孕,他便出主意讓她進入情義山莊,自那以後,他便再也沒有碰過她,這讓已知情慾滋味的她,如何能夠忍受得了?
生怕他對自己的身體再也沒有了眷戀,她傾盡所能,極力的挑逗著他,小手瞬間已經握住了他的火熱,緊拉輕捏的揉搓了起來,滿意的聽到他的呼吸漸漸重了起來。
掩去眸底的不屑,楚離將膝上的古琴隨手擱置一旁,大掌一扯,便拉開了她的衣襟,俯身上去,看著她在自己的身下不斷嬌喘,發出陣陣尖叫,他那原本含情的雙眸倏地發出冷厲之光,更加大力的冬至起來,氣發丹田,暗運到下身,隨著她最為響亮的那聲尖叫,射入她的體內,引起她渾身亂顫,一陣痙攣之後,他抽身出來,淡笑者整了整衣服,將她打橫抱起,走出花園,轉入後面的房間內,找出一套女裝,遞給了她,讓她穿戴整齊,然後一拍手掌,旋即出現兩名侍女,他一捏痕兒的臉蛋,邪笑道:“乖,聽話,去一趟蘇記青樓,去找夏心蓮,按計劃行事。她們會小心照料你的。給,這是血袋,到時你只管捏碎,裡面自然會流出鮮血,抹在你的衣物上,回來之後,我定會好好的疼你。”
兩名侍女收到楚離的眼色,立即恭敬的低頭應道:“是,屬下定會不負王爺所託,自會細心照料好痕兒姑娘。”
痕兒還想再說些什麼,但見楚離雙眼雖然含笑,但眸中卻是一片不容置疑的堅持,無奈之下只得接過血袋,隨著兩個侍女一同去了,出了遠門,門外早等著一頂小轎,她抬頭挺胸的走了進去,衝著轎伕傲慢的說道:“你們小心著抬,若出了什麼差池,驚動了王爺骨肉,仔細你們的皮!”
轎伕唯唯諾諾,慌忙稱是,便穩穩的抬了起來,一路向蘇記青樓走去。
再說冷夏抱著蘇心怡回到了蘇記青樓,小紅一見,眼圈立刻紅了起來,馬上圍上來噓寒問暖,問東問西,自和蘇心怡抱頭一陣痛哭,各自訴著別後之情。
若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