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心怡,心中大動,猛然醒悟過來,低低罵道:“該死的,居然又上了她的當!”
但低頭見到若蘭有心而發的笑容,他從未見過她笑得如此開心如此幸福的笑容,那笑容猶如一朵毫不起眼的雛菊,縱然生在百花叢中,也絲毫不能掩蓋她的風華,那笑容在陽光下顯得那麼的刺眼,直直的刺到了石之青的心中,刺得他的心口猛疼,刺得他楞在那裡,再也無法動彈。
成親之後的點點滴滴,齊齊湧上了他的腦海。
那些時日,他天天緬懷著和心怡的過去,卻獨獨忘記了一直靜靜伴在自己身旁的她,她一直都那麼的沉默,但卻固執的堅持每日照料自己的飲食起居,但並不開口要求什麼,彷彿她真的將自己當做了昔日承諾的隨身丫鬟一般。
日子久了,他也習以為常了,將她所有的一切都看成理所當然的事,卻獨獨忽略了她的內心。
今日他就單單的說出了幾句能夠體現出關心她的話,就能讓她開心如此,幸福如此,可見這個女人有多麼容易滿足。
回頭再深深的凝望了一眼正勾肩搭背,笑的滿臉奸詐的楚子楓和蘇心怡,再看了一眼若蘭,他忽然覺得,此生,自己還能夠讓一個女人這麼用心的來愛著他,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初戀,固然美好而難忘,但是卻因為各自的稚嫩和衝動,會輕言放棄,會錯過一生,會留下一個永遠難以忘懷的遺憾。但人生的際遇並非因此而終,隨著年齡的增長,心智的成熟,閱歷的豐富,以及心境的變化,如果再有一次心動,我們就會明白,該如何選擇。
石之青在這一瞬間,心緒豁然開朗,突然想通了這一切,不再執著於過去的遺憾和惆悵,而是放眼於身邊眼前的女子,他輕笑了一下,緊緊的握住了若蘭的手,一步步的走入了大廳,對著蘇心怡和楚子楓鞠了一躬,誠摯的說道:“多謝二位對我的點化,石林終生感激不盡。”
說完,拉著若蘭走入並列坐下,對蘇心怡笑道:“心怡,你若還想吃若蘭親自做的飯菜,等她生產之後吧,現在是不行,不過我府上廚子的水平也不差,不嫌棄的話,我就安排他們儘快給你做上滿滿一大桌,管你吃個夠!
楚子楓和蘇心怡相視一眼,會心而笑,那邊石之青和若蘭,也無聲淺笑起來。
院內,烈陽當空,夏光正濃,廳內,溫情脈脈,令人說不出的溫馨愜意。
兩個月後,若蘭生了龍鳳胎,石之青喜不自勝,石老爺子更是樂得整日合不攏嘴巴,天天唸叨他的寶貝孫子和孫女,分別起名石秀全,石秀麗。
這次期間,冷夏則成功的解散了血煞門,並把娘請接到了情義山莊,血醫執意不肯離開,於是陪伴夏宛如一起進了情義山莊的門,整日幫心怡照看好帥,和心怡他們說說笑笑,日子過得舒適愜意。
而冷夏自己,則和李箏一起,四處遊歷江湖,遇到不平的事,拔刀而起,偶遇他們不愛張揚,不曾留名,被救的百姓只看他們二人一人身穿白衣,一身衣著藍衫,故此尊奉他們為“白藍二俠”,一時間,“白藍二俠”的風頭大盛,惹的時下不少跟風的少年都學他們,穿衣只穿白色和藍色,弄得布莊的老闆其它顏色的布料滯銷,而白藍兩色供不應求。
一年後,李箏巧遇一江湖豪爽女子,幾番機緣,結成連理,只剩下冷夏獨自一人飄蕩在江湖。
三年後,逛遍了名山大川的冷夏,無聊中才想起該回家看看老孃了,他也想念好帥了,這才收拾好行囊,千里迢迢自異國他鄉回到了情義山莊,同行的還有李箏夫婦和他們的女兒李朵朵。
在冷夏的心中,自然毫不客氣的將情義山莊當成了自己的家,原因無他,就一條,就憑楚子楓現在那麼懼內,始終如一日的奉行一條格言:“我對夫人向來只奉行兩條信念:第一夫人說的永遠是對的;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