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衝突,多一個朋友自然多條後路,自然也是非常欣喜,於是三人重新擺上香爐,又結拜了一次。
雷睿祥年方三十三歲,排在第一,被稱為老大,杜雲鶴年方三十二歲,排行老二,只有楚子楓年紀最小,才二十五歲,排在老么,幾聲“大哥,二哥,三弟”之後,三人之間,彼此好的跟相識多年的好友一般,至於各人心中到底如何,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這一幕看的孫浩哲眼饞萬分,卻又自恃身份,不願去和情敵楚子楓去套近乎,眼見那塊地皮也因此泡湯了,當下灰溜溜的走了出去,再想其他辦法去了。
而吳蘭的酒也早已清醒了,看見王君亞虛弱的被人抬在一旁躺著,心疼的眼淚掉了下來,哭天搶地起來,所幸楚子楓知道那王君亞不會武功,所以出手的時候也並未用內力,只是拳腳相加,所以他只是外傷,並沒有傷到五臟六腑,只消送到醫院包紮一下,休息幾天就可以,也早有豪門酒店的員工撥打了救護車過來。
當救護車叫著過來的時候,大家這才想起王君亞的傷勢,蘇心怡有些過意不去,堅持要陪著吳蘭一起隨王君亞一起去醫院,而楚子楓不大情願,卻又不放心她一個人過去,杜雲鶴見狀,連忙派了幾個小弟護送蘇心怡過去,楚子楓這才放心下來,和雷睿祥杜雲鶴一起相談甚歡,舉杯暢飲。
席間,精明如狐的杜雲鶴想起楚子楓之前看向孫浩哲的眼光太過兇狠,狀似無意的問了出來,楚子楓這才嘆息著簡單說了幾句,他可沒臉說蘇心怡曾經是孫浩哲的情人,只是說孫浩哲對他的女友窮追不放,妄想用那塊地來威脅蘇心怡。
只聽得雷睿祥拍著桌子,大罵孫浩哲不是男人,有本事憑自己的真本事去贏得佳人心,用這樣卑劣的手段,算什麼男人?罵完,又信誓旦旦的說道:“三弟,請放心,那塊地皮我明天就立刻轉送給你,也算你送給女友的一個心意。”
楚子楓連連推拒,說什麼都不肯要,雖然他們之間有結拜之情,但是無功不受祿這個道理,他還是懂得的。
杜雲鶴眼珠一轉,拍手笑道:“三弟,既然他如此卑劣,那我們也不用和他講什麼江湖道義,他的事,由我出面給你擺平即是。”說著,見楚子楓正要推辭,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撫的笑道:“放心,我不會和他硬拼,和這樣的人,硬拼太不划算,我們只需要稍稍動動腦子就成,這個年代是文明的法制的年代,動粗不好。”
“那二哥打算如何處理呢?”楚子楓見他一臉自信,稀罕的問道。
杜雲鶴神秘的笑了笑,並不答話,卻遭楚子楓連連追問,他這才幹咳了幾下,笑道:“我這也不是神秘光彩的辦法,對付這樣的人,下三流的辦法自然多的是。我記得好像今年的政協委員中有一個人是他的親戚,正在競選市長,下個月就到了最為關鍵的時刻,這個時候最不容出現一點的亂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XWTBU是他家族企業所屬的電視臺,我只需要讓他在播放電視節目的黃金時間,節目中出現個幾分鐘的黃色鏡頭,他這家電視臺就全毀了,他的家族榮譽也就全毀了,到時他家庭企業的聲譽肯定受損,上市公司的股票肯定大跌,屆時他自然疲於應付,忙的焦頭爛額,就不會那麼悠閒的去勾引你的女朋友了。”
“好辦法!”雷睿祥一聽,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大聲笑了起來,而楚子楓卻聽的雲裡霧裡,根本不知那黃色鏡頭所指何物,傻乎乎的問了一句:“什麼是黃色鏡頭?”
兩人一聽,皆是呆愣在那裡,半晌之後才齊齊大笑的問道:“三弟,你不會這麼純潔吧?居然連黃色鏡頭都不知道?不要告訴我們,你和你女朋友還沒上過一次床?”
楚子楓騰的紅了臉,彆扭的說道:“這和上床有什麼關係?”
雷睿祥意見楚子楓的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一下看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