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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是真正相信了桑海·狼的話。而且有那群人散播我不在車隊中的訊息,隨後的行程也輕鬆了很多。正如那群人所說桑海·狼在銀國百姓中的威信很高,別說沒人有十足把握能殺死這有七色大將之銀色大將頭銜的桑海大將,即使是真有這樣能力的高手也不願意遭全國人的唾棄指責,拿桑海·狼的人頭去領賞。所以我們成功騙到那群人後,幾乎再沒人來窺探跟蹤,我又可以偶爾到藍天白雲下透口氣了。

銀·丹頓元年10月74日(七色630年10月74日)午後,冬日暖陽。

我在車中昏昏沉沉的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實在是憋得太難受了,便換上小廝衣帽拉開車門走了出去。桑海·狼那傢伙自身份暴露後反而因禍得福可以大搖大擺的走在陽光下了,而且又得了被他斬成兩截那人的大黑馬,整日騎在馬上再不肯進車中陪我。他越來越沉默寡言冷峻冰寒,刻意拉開與我的距離,我知道他在打算去破尖山莊的事情。他與我說會把我們從綠邊送出銀國,出了銀國我們就安全了。我想那時大概也就是他離開我們,去破尖山莊找無尖·暗夜的時候。

我心中焦急,想找時機與他好好談談可他刻意迴避著我,這幾天我一直沒有機會與他單獨相處。自那次換衣事件後他似對我完全死心,言談舉止間遵足禮數,再無小心試探和深情目光。

我開車門走了出去後,首先便看見伴在我車左右的丘陵丘峰,這倆小屁孩各騎一匹高頭大馬,神氣活現的策馬賓士,眉宇間竟帶著幾分成年人的穩重英氣。我不由嗟噓,他倆是我在這時空培養起來的第一批手下,不過幾月光景脫胎換骨般再見不到半分小乞丐的影子了,尤其是丘陵眉清目秀中透著股超越年齡的沉穩英挺,怪不得自負美貌的淇淇也芳心暗許哪。

我向他倆招手,笑道:“你倆的騎術進步很大呀,我也想騎馬了,你們誰帶我一程?”

在我心中他倆仍是小孩,沒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限制。他倆明顯也沒有想過與我男女有別,只當我的話是聖旨,我說什麼他們想都不想就遵從。

丘陵道:“姑娘來我馬上吧,小峰騎術還不太熟練看摔倒姑娘。”

我笑道:“他不行,我行呀,你又不是沒見過我騎馬。”但還是拉住丘陵伸給我的手,借勢坐到他的身前。

我跨坐到馬上,不由興致大發,回眸對丘陵笑道:“我們快跑一陣可好,我好久沒騎馬了哪。”

丘陵銀眸帶著溫暖笑意,點頭道:“隨便姑娘。”

我心中溫暖,朋友有時比愛人更令人舒服。我微笑回頭,眸光對上雙森寒銀瞳,桑海·狼正轉頭看我,冰石般的銀瞳中森寒無緒。

我心情才好,不想再因他壞掉,便假裝沒看見的雙腿用力夾持馬腹,嬌喝聲中胯下馬疾馳而出。

我縱馬賓士,把所有的煩惱都統統拋到腦後,心情大好禁不住縱聲大笑。見丘陵不敢摟我纖腰,只是緊張的抓緊馬鞍,在我身後搖搖欲墜。

便大笑道:“傻瓜,跟我你還害羞什麼,抱住我的腰呀,若真不好意思的話抓住我的衣服好了,別掉下去摔斷了你的小脖子。”

丘陵聽話的伸手抱向我的腰間,忽一隻修長有力的手抓住我的手臂,把我凌空提了起來,我才脫口驚呼,就落入了個溫暖健碩的懷抱中。我仰頭看向始做蛹者,桑海·狼板著個撲克臉目視前方,面部線條雖然十分俊挺但太過冷硬冰寒,讓人望而卻步。

我心中不覺委屈,回頭怒瞪他道:“喂,是你把我抓過來的唉,該生氣的應該是我吧,你為什麼擺臉色啊?真是莫名其妙。”

他不理我的抱怨,冷聲道:“不是讓你少出來嗎,怎又跑出來了。”

我氣悶道:“我都快被憋死在裡面了,你不是說沒人跟蹤我們了嗎,為什麼還不許我出來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