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好……國府教育集團?不會,和我們學校有沒有什麼關係?”國府這個名字不是隨便能叫的。
“不是,你們學校取的是國之學府的意思。他們的國府教育集團是因為他們家鄉有一個國公爺,那裡有一個國公府。”齊言搖了搖頭,“這個教育集團以前主要是辦學,現在傾向於教育投資。”
“都這麼年輕啊,很厲害啊。我到他們這個年紀,我估計我會在某個會計師事務所打工,努力爭取年薪接近七位數。”李路由嘆息地說道,雖然說是老帥哥,但也只是相對李路由的年紀,這三個人應該都是三十左右而已。
“那我爭取下能夠買到一輛斯坦威鋼琴。”齊言雙手合十祈禱著,“不是像李子那樣的天才,我們彈鋼琴的餓不死,但是真的不可能太富裕啊。”
“這酒的那架三角鋼琴好像就不錯……那個女人……”李路由正說著,原來在洗手間外遇到的那個妖媚的女人登了舞臺。
“我給大家唱一首歌……”
女人簡單地說了一句,就開始握著話筒唱了起來。
“在這裡可以經常免費聽到歌星的現場演唱啊……這個是孫蓀姐,和那個秦總關係曖昧的很。”齊言雙手託著下巴聽了起來。
“哦,原來說的她被某個富商保養,指的就是這個秦總啊。”李路由點了點頭說道。
“哪有?”齊言皺了皺眉,當然不是對李路由生氣,“那些記者為了吸引眼球就是喜歡亂寫,孫蓀姐還是個女孩子。”
“女孩子?”李路由轉念間就明白了,齊言說的“女孩子”不是年紀的,而是生理的,未經人事的那種女性,“不會?”
“確實是這樣的……這個圈子裡潔身自好的人還是有的。不過孫蓀姐和那個秦安關係曖昧倒是真的,孫蓀姐特別驕傲,秦安結婚了,她說除非秦安只愛她一個人,不然她是不會委屈自己的。”齊言嘆了一口氣,“她經常在我們這裡喝醉,有一次她醉的太厲害了,打電話給別人沒有接,她就哭了起來,把她的事情說給我聽了。”
“你和這個孫蓀姐關係很好?”李路由聽出來了。
齊言點了點頭,“你想要個簽名?”
“不是……剛才我一直在留意那個馬政洋,還有那個經紀人。我在洗手間裡看到馬政洋把一包藥粉交給那個經紀人,讓那個經紀人放到酒杯裡……你看會不會是針對你的這位孫蓀姐?剛才她可是和馬政洋他們坐在一起的,不過我一直看著,藥粉應該還沒有下……”李路由正說著,連忙推了一把齊言,“你看,她臺唱歌,那個經紀人要下藥了!”
齊言連忙站了起來,跑了過去。
李路由放下心來,想不到這個年紀已經到了大齡剩女的女明星居然還是齊言口中的“女孩子”,這種女人多半性格格外執拗,如果清白被人毀了,說不定會走極端。
齊言並沒有直接去揭穿馬政洋,而是走到那個秦總跟前說了幾句話。
三個男人緩緩站了起來,從陰暗的角落裡走了出來。
臺眯著眼睛唱歌的女子停住了歌聲,有些意外而茫然地看著那三個男人。
他們走到了馬政洋的桌子前,注視著馬政洋。
李路由可以清楚地看到,秦安的眼神很平靜,孫炮依然面無表情,只有那個胖子嘴角翹了起來。
酒裡突然安靜了下來,這樣三個高大的男人站在那裡,圍住了一個桌子,實在引人矚目。
“秦安,你怎麼在這裡?”經紀人驚訝地說道,手有些抖,連忙縮了回去。
“你好,婊子,好久不見。”孫炮慢吞吞地點著煙,對那個經紀人說道。
“你們是什麼人?”馬政洋看出來來者不善了,停了停胸膛,他可不怕,這裡全是認識他馬政洋的人,他沒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