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樣東西，充滿了不確定性。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玄殘垣見她怪怪的，怎麼也想不出是因為什麼，於是隨便找了一個話題問。

“啊，”少女回過神來，錯愕的問，“什麼？”

“我是問你叫什麼名字？”玄殘垣見她果然在發呆，皺了皺眉繼續問：“有什麼難事嗎？”他也就是隨便的一問，也沒有什麼能幫到對方的地方，自己都自顧不暇了，哪裡還有時間做其他的？

“沒有，沒有！哦，對了，我叫白子燕，你，你呢？”白子燕神色間閃過一絲慌亂，轉移注意力的問道。

“我叫玄殘垣，對了，那吳醫師開了個叫醫館的地方，專門看病的地方？”

“我是這幾個月才聽到醫館這個名字的，據說它所屬的醫宗是天下九十九個上門之一，很是厲害，沒有人敢去惹她。她收費也是很便宜的，好多窮人無奈之下去了，發現咬一咬牙也是可以接受的。”說到這個醫館，白子燕也是一臉傾佩之情。

玄殘垣也點點頭，窮人去看病，肯定是不去即死的病，看好了還沒有讓人傾家蕩產，實在是無比實惠了。

“對了，你知道什麼是上門嗎？”白子燕突然問道，像她這樣的市井小民，自然是不知道什麼是上門的。

“天下之大，修士無數，宗門、家族無數，這其間，修士們將天下宗門排了一個順序，號稱九十九上門，其他的是不計數的旁門、左道。當然，我還沒有見到過左道的人，據說我們鴻皋水域的藍關宗就是左道之一。”玄殘垣笑笑，說道。

他心中暗暗慶幸，雖然自己在玄家過得不怎麼樣，但還是能去學習的，他可是學了所有的字，然後還看過很多書，藏書閣的一些書他還是能翻閱的，這是他是直系弟子所得到的唯一的好處了。

“那醫館很是厲害，來到這裡就直接將一個碼頭買了下來，然後隨手一揮，那庭院就建成了，讓人嘖嘖稱奇，簡直就是神仙手段！啊，到了，你看，就在前邊！”無意中一抬頭，才發覺到了，白子燕趕緊說。

玄殘垣這才發現，他們已經走了很久了。抬眼望去，玄殘垣不禁感到驚奇不已。

醫館原先是在一個碼頭之上，它的四周都是各種各樣的店鋪，人聲鼎沸。而現在，這裡的人也不見少，密密麻麻的，一看到這種情況，玄殘垣不禁頭皮發麻。

這是一片水上建築，由一條三米高的白牆圍成一個四四方方的庭院，即使站在高地，玄殘垣也只能看到庭院裡是一片藍色的光幕。

“這還是白天，要是晚上的話，這裡就是一片星空了，有好多星星，特別漂亮！”白子燕大聲地說道，彷彿這麼漂亮的地方就是她的家一樣，特別自豪。

玄殘垣很是驚訝，問道：“難道是幻象？”他只聽過幻象這個詞，還沒有具體見過呢，如今看到了，自然要多多觀察一下。

“我不知道啊！好了，玄公子，我就送你到這兒了，你直接進去就可以了，他們不會攔人的，當然，裡面是不可以賣東西和睡覺的，而且他們還會發一種牌子，丟了可就要賠的，聽說很貴！”就要分別了，白子燕站在原地，心中感到有一些失落，神情不捨。

“嗯，你走吧，對了，這個拿上，你以後做點小生意，夠養活自己了，不要再出來偷東西了，這樣對你不好，也對別人不好。”玄殘垣從身上拿出八兩銀子，伸手拉過她的手，塞到她的手上。

“啊！”白子燕詫異的看著他，“你不會是把自己全部的銀兩都給我了吧？”白子燕笑著，露出了一排潔白的牙齒，突然之間，玄殘垣有一種驚豔的感覺，但隨即他搖了搖頭，暗自感到好笑，這白子燕全身上下哪裡有一絲可以讓人感到驚豔的地方，哦，錯了，她還有一口整齊的白牙。

“自然是沒有，我還要買紫河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