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蘭咳了一聲:“謝謝,挺好。第一次之後確實有點敏感。”
“我能做比較嗎?”班布指指米蘭,又指指自己。他自己的型號在平均值。
米蘭又咳了一聲:“好。”
“你等等。”班布轉身拿了空間鈕過來,一翻手,給自己戴上一隻礦燈。
就是戴在頭頂,用來照路的礦燈。
也就是說,他需要明亮的光線觀察,以便進行對比。
觀察對比……那個地方。
米蘭看見礦燈,哭笑不得,偏偏班布很認真,拿出尺子,開啟光腦,盯著米蘭的睡褲:“開始吧?”
“班布,”米蘭不得不開口阻止,“這是哥哥的*,只限我們兩個人內部交流,因此不要留下任何記錄的痕跡,可以嗎?”
“……好。”班布權衡了一下。
米蘭趁熱打鐵:“因為這是十分私密的事,班布也不要去研究別人的這個地方,如果你還需要比較的話,可以觀察標本。”一想到班佈會湊近別的男人去觀察那裡,米蘭身上不由起了一層小小的雞皮疙瘩。
班布點頭:“我只看你的就可以了。”
米蘭又叮囑:“即使將來你修醫學,也不能隨意要求看女孩子的私|密部位。已經確定關係的女朋友可以除外。”
“知道。”
米蘭這才把褲子褪下去。
他倆說這話的時候是第二天晚上。
白天,他們繼續練習、上課、修船,作出下一週的日程安排等等。
晚上的自由時間,兩個人洗個乾乾淨淨,開始進行答疑和被答疑,班布的第一項要求就是這個。
米蘭覺得自己沒有低估班布的想法,但想不到班佈會那麼仔細,那麼直白。
不僅觀察細緻,測量也很認真,長度直徑形狀之類,量過米蘭量自己……雖然班布一眼過去,目測的誤差以毫米計,但他總得使用人類的普通方式不是麼?
看著弟弟低頭忙碌,米蘭再坦蕩的人,也禁不住有了捂臉的衝|動。
而且,被班布微涼的手,還有冰涼的尺子,這麼來來回回的刺激……教科書有說過,剛長大的地方容易敏感。
而經過親身體會,米蘭證明:教科書說得對。
因此米蘭直覺感到不妙。
——果然不妙。
小米蘭不緊不慢地,立正站好!
——偏偏這個時候,班布還用手指戳!
米蘭抓過床單,就把自己連同班布的手一起捂上了。
班布愣愣抬頭,他還沒研究完呢。
米蘭拿手擋著眼扭過臉去:“關燈。”班布腦袋上的礦燈太亮太照眼。
“關燈就能看?”很顯然,班布的關注點和米蘭不一樣。
“……”
身下透進涼風。
班布摁滅礦燈後,低頭,直接伸手去掀床單。
聽見頭頂無可奈何的聲音:“班布……”
“你不舒服?不高興?”班布追問,“你這裡區域性溫度升高了,應該是興奮才對。”說著,就著手在床單裡面,撫摸了幾把。
回答他的,是米蘭一聲輕嘶,按住了他的手。
班布感覺手上的東西在跳動,在……哆嗦,於是又撫摸了兩下:“怎麼?”
米蘭躺倒,彷彿自暴自棄般,依然是無可奈何地,嘆口氣:“……班布,你輕點……”說完,默默捂臉。
還扯過枕頭蓋在自己臉上,擋住視死如歸的表情。
就是他面對槍口的時候都沒那麼緊張過。跟弟弟一起洗澡是一回事,要害部位在弟弟手上被顛來調去檢驗,還起立敬禮是另一回事。
——天底下他這樣的哥哥,能做到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