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大臣多附庸風雅之輩,你又有一手丹青妙絕,待煌德發現你便是宮亂未死的煌湛,為時已晚,你已是備受推崇的‘鬼手無雙’,當時煌德的心情可想而知。”
提起以往,南宮蒼敖有意看了看君湛然的表情。
“可惜,他也只能將錯就錯,放在眼前看管總比放任我來的放心,只要能暗中將我解決,一切便能太平。”發現他的注視,君湛然無奈的上前。
“你在看什麼?在你眼中我有那麼弱?”他走到窗前,惱怒的微微眯著眼,窗外照射進來一股光亮,就落在他的頸邊。
光亮沿著鎖骨一直往下,照出一大片平滑的肌理,鎖骨上的凹陷,肌肉隆起的胸膛,起伏有致。
一語不發,南宮蒼敖慢慢扯開絳紅衣襟,親吻突然落下。
火熱的唇舌比起身外的微寒江風,猶若炭火,江水聲彷彿漸漸遠去,只剩下唇間的熱度。
所謂鬼手(五)
熟悉的手指滑向南宮蒼敖的背脊,力道很緊,自丟棄皇位之後,君湛然再無牽掛,彷彿脫了自囚的桎梏,行事也愈發不羈起來。
在雙方氣息漸急的之時,他拉開南宮蒼敖的衣,以牙還牙的在他肩背上狠狠咬下,毫不留情。
聽見悶哼聲,露出滿意的微笑,“你再有意惹我,莫怪我讓你在手下面前抬不起頭來,丟盡顏面……”
“你打算怎麼做?如何才能讓我丟盡顏面,我實在好奇的很。”南宮蒼敖一扯嘴角,萬分興味。
告別過去的君湛然還是他所認識的君湛然,但又不完全是,有一些曾經被壓抑的東西漸漸展露,面前的人時常令他驚喜,同時也期待不已。
君湛然將微掩的窗戶完全開啟,吹來一股雨水後的氣味,“我怎會忘了你的秉性,不僅自責,還狂妄,想必無論我做什麼,你都不以為意。”
“原來在你眼裡我有這許多優點。”南宮蒼敖笑眯了眼,視線穿過那悉絳紅的長衣。
下一瞬,鬆散的衣袍被它的主人陡然開啟,君湛然在他面前一手扯著腰間繫帶,一邊說道:“假若一會兒有人經過,見著他們的盟主被我按在窗前呼吸急促啞聲低吟,不知會如何?”
“你說,是丟誰的臉?”忽然貼近,他落在南宮蒼敖耳邊的語聲竟有些魅惑。
並非女子才會感人,總是一臉淡漠的男人一旦露出魅色,那簡直能要人的命。
南宮蒼敖眼神陡然一暗,“可是你先惹的我。”他一伸手。
君湛然的手腕被衣帶纏繞綁起,身形反轉,面朝江面,背後的手掌按在腰間。
“不如我們就來賭一賭,先打此處經過的是你的人,還是我的人——”南宮蒼敖低沉的語聲裡除了慾念,還有挑釁。
被縛在他身前,背對他的君湛然耳後微紅。
“你說,此時會否有人經過?假若有人從房裡出來,見了你此等模樣會作何感想?”南宮蒼敖在他耳畔低語,笑語挑逗,“要不要求我帶你回房去?”
君湛然被扣的雙手忽然屈指一彈,“勝負還未分呢。”
呲啦一聲衣帶斷開,他幾式擒拿手捏住了南宮蒼敖的脈門,“如你所願,我們就來賭一把。”
兩人相對,都看見對方眼底的慾望。
那是情慾之念,也是好勝之心。
靠在窗前,面前是江水滔滔,船艙走道之內卻在進行著一場無聲的糾纏,男人的征服欲在此時完全暴露。
究竟誰會令對方臣服於慾念之下,甘於認輸?
半真半假,這場糾纏和對抗一經開始似乎就無法停止,靜悄悄的走道內除了風聲水聲,便只剩下兩人的喘息,時而也會因顧及到不遠處的房間裡還有他人而收斂了氣息,卻又在對方的攻勢下忘卻了自身所在,險些忘情發出更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