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沒有關心過,她又何必提及,自找沒趣兒。所以,這樣的他在她這兒一個真心的字眼都不會得到的。
林西年怕是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簡單的一句問候,蘇夏都有所隱瞞。他從來沒有想在她和自己之間築起如此厚重的城牆,也不曾想過有一天兩人會站在彼此的對立面。除了愛她,他願意竭盡所能地對她好。只是林西年忘記了,沒有真心地去對待一個人,何來竭盡所能的好。
蘇夏開啟了水龍頭,試圖掩飾嘔吐的聲音。她接過林西年手中的毛巾,清洗一番之後,擦拭了嘴角。這一陣嘔吐之後,蘇夏的胃裡的東西算是被清空了。之前燥熱的感覺也減輕了,整個人舒坦了不少。
反倒是林西年一直在壓抑著體內的燥熱。他主動與蘇夏拉開了一段距離,哪怕是講話也是站得遠遠的。儘管穿著林西年的西裝,讓蘇夏顯得有些滑稽。但是蘇夏脖頸處的白皙性感讓備受折磨的林西年眼裡燃起了熊熊烈火。
當初自己拒絕了她的邀請,現在說什麼也不能自己打自己巴掌強人所難的。只是現在看去這女子面若桃花,膚如凝脂,兩頰的紅暈不勝嬌羞,他看得入神。
“我先睡了,你好自為之吧。”蘇夏和著衣服,在床上安然躺下,大有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聽到蘇夏的聲音,林西年尷尬地收回了在她身上的目光。
“恩。”林西年的聲音明顯有些壓抑的痛苦。他無奈之下,只能再去衝冷水澡。
衝完冷水澡之後,他明顯清醒了很多。只是剛出了浴室,看到床上的人兒,便覺得喉頭一緊,口乾舌燥。原來睡夢中的蘇夏怕是因為體內的餘熱,不自覺地褪去了西裝,寬大的襯衫下,她曼妙的身材若隱若現。
林西年活了三十年,第一次對自己的自控能力感到絕望。他絕望地轉身,浴室裡傳來悅耳的水聲。
床上的人兒,沒有睜開眼睛,聽到浴室裡再次響起的水聲,右邊的嘴角微微上揚。
林西年一夜無眠,身上的燥熱散去之後,揮之不去的是腦海裡床上的人兒勾人的模樣。
第二日,二人在林家和睦地吃過了早餐,又和吳明華林韻三人道了別,才坐老胡的車離去。在車上二人精神奕奕,先是問候了胡師傅妻子的狀況,得到無恙的回答之後,又開始講起家中的瑣碎之事。一路上車內氣氛甚是和諧。
只這一回到家中,林西年就撲到了蘇夏的懷裡。蘇夏一開始也是被嚇了一跳,以為這個男人的狼性被喚醒了。只是一碰到林西年手掌的瞬間,她就知道不對了。她將他拖到了沙發上,手背觸到他的額頭,著實被他的滾燙給嚇到了,卻依舊不忘吐槽。
“切,這麼一個大男人,身子骨這麼弱,還不如我一個小女子。”蘇夏其實有些心虛。畢竟林西年變成這幅模樣,她昨夜的捉弄是功不可沒的。
蘇夏從房間的急救藥箱裡找出了退燒藥,倒了一杯溫水,仔細地喂林西年服下了。隨後拿了一塊毛巾,裹上冰塊,敷在了林西年的額頭上。她解開林西年身上的紐扣,將溫度計置於他腋下。想到之前自己在床上給他寬衣解帶結果被他拒絕的事情,心裡一陣窩火。
“老孃給你解了兩次扣,屁都沒得到一個。現在還要像個奴婢似的伺候你。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蘇夏一邊說著話,一邊在林西年手臂上狠狠掐了一把。
這行為無疑是給林西年雪上加霜。或許感覺到了疼痛,他的眉頭皺了起來,一臉痛苦的模樣。
蘇夏看時間差不多了,取出了林西年腋下的溫度計。
“43。5℃。嘿嘿,看來你的額頭可以煮水了。”雖然在說著話,蘇夏的動作卻一直沒有停下來。她取下林西年額頭上的毛巾,置於冰水中,將另一塊置於冰水中的毛巾擰乾敷在他額頭上。
昨夜林西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