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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好,一天比一天憔悴。她去看過醫生,開了一大堆藥,也做了相關的心裡治療,然而並沒有什麼效果。更糟的是她的熱血病又復發了,這個病已經很久沒有再犯過了,這種病屬突發性疾病,來得快去的的也快,每次都是身體驟然升溫,滾燙滾燙的,血壓也集聚上升,呼吸也會變的很困難,這種滋味真的很難承受。為了解決夢的問題依萍跑遍了市裡各大書館,可是仍然找不到任何答案,她隱約覺得事情並不是單純的精神緊張和過渡勞累,而是有一種奇怪的資訊在暗示她什麼,為了找到答案,就連自己的老同學司馬俊男她也找過了,不過她沒有向他透漏真實情況,而只是說要查一些資料。她記得祖父和她說過自己的家族純在著一種奇怪的血統,肩負著神聖的使命,但是這使命似乎是個空頭支票,一代一代的傳來傳去,卻從未得到證實,祖父說現在社會不同了,不應該死守那些老規矩,況且依萍還是個女孩子,祖父就始終沒有透漏這是一個怎樣的使命,最終這個秘密隨著祖父進了棺材底,依萍總覺得事情不會是祖父說的那麼簡單,祖父不告訴她肯定還有其他的原因,可是祖父總是慈祥的笑笑,從來都不正面回答依萍的問題。開始依萍對這件事一直都很關心,可是祖父總是用那種態度對待她,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的依萍也就不再過問這件事了。一想到這些,依萍就越發的覺得這個夢真的沒那麼簡單,可是她又找不到一點頭緒,只能無助的看著那個血腥的夢一遍一遍的在自己眼前回放。今夜,那個夢又降臨了!

在夢中這樣的烈日是不多見的,依萍又來到了那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崖壁上,高聳的懸棺冷冷的懸在上面,讓人不寒而立。但是依萍大部分感受到的卻是熾熱的陽光,山巒上一群身材魁梧的人正往山崖上攀爬,他們面色很沉重,他們光著膀子,手裡提著砍刀似乎是在經歷一場戰爭,很多人都受了傷,他們小心的沿著崖壁一點一點的撤退,在隊伍的最前面,一個族長樣子的中年人將手中的嬰孩轉送給了一個老人,然後又吩咐身邊的人跟著老人朝崖壁走去,老人用捆屍繩把嬰孩綁在身上,然後手裡提著砍刀和其餘的幾個人扶著捆屍繩順著崖壁劃了下去。族長眼含著淚水深情的望著他們漸漸遠去的身影。他跪在地上朝著他們劃下去的方向拜了又拜,然後擦乾淚水,他轉過身來將砍刀舉過頭頂。頓時所有的族人都將砍刀舉過了頭頂,他們喊著號子,頓時每個人的臉上都多了一份堅定。緊接著族長揮舞著砍刀帶領著族人朝正往上爬的官兵砍去,喊殺聲,慘叫聲,還有兵器相碰的撞擊聲,響徹山谷。族人一個一個的倒下,地上到處都是族人的血,很多族人為了保護崖壁上面的懸棺死命的抱住官兵,還有的用自己的身體直挺挺的壓在捆屍繩下面,任憑官兵血腥的猛砍,族長一直堅持到了最後,他回頭看看了看嬰孩遠去的方向,又看了看一個個慢慢倒下的族人,他朝著天空大吼了一聲。一無反顧的衝向了人群中。每次依萍夢到這裡早已滿臉熱淚了,喊殺聲慘叫聲讓她覺的好辛苦,那種悲痛真的好難承受,可是她卻怎麼也無法從夢境中走出來,每次都是這樣,好象有人在迫使她將夢繼續下去。畫面很快過渡到下一個畫面,在波濤翻滾的海面上,一艘海船正在急速前行,海風很大,天氣也不是很好,按說這樣的天氣是不應該在海上航行的,然而這是一個夢,一個依萍操控不了的夢。傳上的人大多都是些孩童,都在哭哭啼啼的,有的孩子還太小似乎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眼睛直愣愣的望著那些哭鬧的同伴。傳頭上有一個秦朝人裝素的人正站在那裡,怒氣沖天,眼睛氣的通紅,他猛的將酒瓶砸在甲板上,酒瓶啪的一聲就碎裂開來,頓時一股濃烈的酒氣迅速的瀰漫看來,他回身朝船艙裡大喊了一聲,只見從船艙裡走出來兩位道士模樣的人,他們倆都十分的緊張,他們低著頭身子顫顫巍巍的,額頭上直冒冷汗。穿頭上的人像瘋了一樣對下面的人拳打腳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