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並不多,就比方說人類歷史上傑出的人才,總就只有那說得出名的幾個,就比如科學界中,提起那些做出了重大貢獻的研究的科學家們,人們心中總會浮現出那幾個熟悉的名字——牛頓、愛因斯坦、霍金之類的人物……
“嘛,我倒是覺得雪之下說的原因佔大多數,大多數人就是因為努力不夠才無法成功的”看著對面兩人‘還說不是牆頭草’的鄙夷視線,我輕笑了一下。“畢竟怎麼努力卻只能失敗的人,也就是‘第三種’改變的人,也實在稀少的很,畢竟這種級別的‘笨蛋’實在少見”
……
“不、不要都把視線投向我啊”結衣慌亂的擺著手,試圖驅散這種飽含憐憫的視線。
“因為……怎麼看都感覺像是說妳的樣子啊”
“小、小企真是太過分了,真是無法想象!啊!氣死我了。人家可是想做就能做到的!哼!”就像小孩子發脾氣一樣的動作,會給人一種‘果然還是這樣的動作符合結衣’這樣的感覺。
“那不是自己說的臺詞。應該是媽媽她們用溼潤的雙眼邊看著你邊說‘我本來覺得你也是想做就能做到的孩子的……’這樣的感覺。”雪之下嗯嗯地大幅度點著頭說著什麼。
“你媽媽她,這不是已經放棄你了嘛!”
“很合理的判斷呢”雪之下最後補上了一刀。
由比濱眼中泛起了淚花,要你們管我,這樣的感覺。
“嘛嘛,結衣雖然笨手笨腳了一點,但是還沒有到那種程度啦。”我安慰她道。
“悠、悠二……”結衣眼角含淚的看向我,我別過頭去,逃過了她的視線。
“……做一個換腦手術的話,還是有救的”
“這不還是把我完全否定了嗎?悠二!!”
再一次感受到了結衣被丟棄小狗般的眼神,我說了句,“只是開完笑的啦”——結果我第二次受到了結衣‘女子高中生憤怒拳擊’的分量,說實話,真的有點痛。
對面傳來了‘嘻嘻’的小聲笑,比企谷和雪之下都笑起來了,氣氛,終究還是在我和結衣的努力下改變了。不過在一個‘高規格美少女羞澀的笑’和一個‘死魚眼普通男子高中生的竊笑’面前……我毫不猶豫的捨棄了後者,欣賞起風景起來了。
過了一些時候,直到受到雪之下的冷厲的眼神一瞪之後,才把目光收回來。
“咳咳……”我先以兩聲咳嗽轉移了眾人的注意,順便轉移了話題,“然而,我們之中的大多數人則是個什麼模樣呢?”
“全部都是……被困在了一個叫做‘無力’的深淵中,無論做出什麼改變,卻還是迎來原地踏步的絕望。”控制著聲調的規律變化,我醞釀起了全部的氣勢,壓向了對面,因為是這輩子第一次對別人使出這種技能,有些控制不住,三人都不敢與我此時的目光對視。
“我先來問問雪之下妳吧……”被點到了名字,雪之下終於轉過頭來,只不過視線卻有些躲閃。
“妳,剛才為什麼轉頭?”
……沒有回答
“是因為‘無力’這種感覺妳也嚐到過吧,而且……還不止一次”說著,我眯起眼睛看著女孩的反應,在我說道‘妳也嚐到過吧’這句話時,她的身體明顯顫了一下,雖然只有短短的一瞬,但是我還是察覺到了。
“現在的妳大概能夠體會比企谷之前的心情了吧,憑妳平時的表現的話,我想雪之下妳的話是一定會努力的去嘗試,努力的去做過的,但是看妳的反應……好像沒有得到很好的結果的吧,不然妳也不會是這樣的反應呢”
“差、差不多吧,雖然有些不甘心和這個男人劃分為同一個類別,但是這種心情……我的確是嘗過的”
“嗯,這樣就行了,有了共同的理解基礎上,我們的談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