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怎麼樣怎麼樣來主張自己丑的一面一樣。通常都應該會是改變自己才對吧,一下子就跳躍到了改變世界,一般人哪有這麼想的啊!!!
但是雪之下的眼神明顯是認真的,乾冰一樣冷酷得彷彿要讓人灼傷。
“努力的方向錯過頭了吧……笨蛋!?”
“是這樣嗎。即便如此,我認為比像毫無生氣地乾死要強多了。我討厭你那……就那樣對自己的軟弱妥協的一面,你難道就甘心這樣子下去嗎?”
那樣說著,雪之下眼神直直的看著我,可能是逼迫著我做出回答。
是的雪之下雪乃是個美少女。那是就算現在想要挑毛病也無懈可擊的事實,雖然遺憾但連我也不得不承認。
在旁人看來品行端正,成績優秀,毫無可非難之處。但是,性格上的缺點彷彿是玉的致命傷。雖然在我看來那處瑕疵正是雪之下的可愛之處。
但是卻不會受到社會的認同,那致命傷產生了,自有它產生的理由。
見我許久沒有回答,大概也是放棄了吧,雪之下便再次將視線落在文庫本上。
看到她那樣子,我不自覺地陷入了奇怪的感情中。
“總算是真正的見過妳了呢,雪之下”雪之下先是懵懵懂懂的‘哦’了一聲,後臉色又騰的變紅了,慌慌張張的轉過頭去,真是超可愛的反應呢。
(ps:今天是我的生日,兩更哦,然後明天就沒有了呢,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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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我和她的過去(一)
“我從前就一直很可愛,所以接近我的男生大多都對我抱有好意”雪之下一臉平靜的說著自戀的話,對於她的這種說法雖然有些驚異,但是卻也沒有怎麼太驚訝,畢竟老頭子可比她自戀多了。
按照老頭子的說法,“我只是誠實客觀的看待自己的表現罷了”、“為什麼我要迎合別人的喜惡來改變自己的看法呢?”“要是總是這樣受別人的想法所影響的話是無法成為一名優秀科學家的哦,小悠”……
正如他所說的,老頭子從來都是個言行一致的人,在他還沒有成名的時候,學界的知名的繆勒教授(繆勒【1890年12月21日-1967年4月5日】,美國學者,輻射遺傳學的創始人,並因此而榮獲1946年諾貝爾生理學醫學獎。)講的課程中有些許錯誤,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於指出來,只有他毫無顧忌的當堂說了出來,當時繆勒教授也沒有生氣,下課後與年輕時代的老頭子談論了很久,之後更是收了他為弟子……
另外的一個著名的例子就是愛因斯坦,還是兩次。
一次是愛因斯坦在做演講的時候犯了一個錯誤。估計在座很多人應該都有發現,只是因為愛因斯坦名氣太大沒人敢提。這時朗道走上去說:“其實愛因斯坦先生剛才講的東西並不是那麼愚蠢,只不過是不能直接推匯出來,這裡必須增加一個假設……”還有一次就更牛了。也是愛因斯坦上去做報告,講完後朗道在玻爾討論班的老對手,著名的泡利站了上去,開口就是一句:“我現在發現愛因斯坦原來並不是那麼愚蠢。”
不過這裡有一點需要注意,就是這兩個傢伙其實都是愛因斯坦的鐵桿粉絲,雖然他們都是讓愛因斯坦吃癟了一生的老對手玻爾的弟子。
說實話,真正的學術界大多數都是這樣的人呢,越是知名越是單純,不會為名聲、人情等東西所困擾,各個都有著自己的見解與觀點,身邊的都是這樣的人,在他們的薰陶下,我也漸漸習慣了。
大概雪之下和老頭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