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企谷一副態度堅定的拒絕著,雙手在胸前划著叉。
刮目相看啊,難道腐爛的八幡大菩薩也要覺醒男人尊嚴了嗎?
“還是一如既往麻煩的男人啊!”雪之下像是要把一生的無奈全部吐露出一般嘆息著說道。
“是嗎?那麼,你的意思是……你們也要以總分排名來加入嗎?如果是的話我絕對不會有意見的哦。”悠二也聳聳肩說道。
“小、小企,你在幹什麼呢?”結衣怒視著比企谷。
本來勝算就小,還做這種事,這不是把學習苦手的她往死裡逼嗎?換句話講——你到底要老孃怎樣?還能不能當愉快的隊友了啊?
“不不不,以總分來算的話對我們也太不公平了,這個也堅決拒絕……”
“那你究竟是想怎樣啊?”悠二無奈了。
“很簡單的事實不是嗎?比起都不是很喜歡的民主和自民兩派,我選擇自由與和諧”比企谷攤了攤手說道。
(注:民主和自民黨,日本輪流執政兩大政黨。社會民主黨,主張建立尊重人類尊嚴、公正公平、自由民主的社會,創造性發展憲法所規定的主權在民、永久和平、基本人權、國際協調等理念。)
“哈~~也就是要當中立派的牆頭草是嗎?的確是比企谷菌的風格呢。”雪之下像是頭痛般的揉動著太陽穴。
無視了一旁‘別以為我不知道,剛剛妳說的絕對是菌吧’這樣叫喚著的比企谷,悠二開口道:
“但是,大概只是遙遠的天真幻夢呢,到底什麼時候能夠離開做夢的年紀投入現實呢?……嘛,不管怎麼說事實卻無法改變呢……反正就算你能逃過這個部室,也逃不脫平冢先生的五指山的……放棄吧八幡。”
“嗯……嗯,的、的確如此呢,嗯,放棄吧。”結衣也一旁附和道,一副很認真加入談話的表情,然而眼神卻有些躲躲閃閃,嘴裡小聲嘀咕著‘自由?’、‘幻夢?’、‘放棄……什麼?’諸如此類搖擺不定的曖昧話語。
“咕~~還真是……無法反駁”比企谷再次瞪起了一雙死魚眼,沒有再說話。
……
“嗚~~結衣姐,能不能說一下他們在說些什麼啊,聽不太懂……”感覺就自己一個人被排除在對話之外的美月哭喪著臉跑過來拉著結衣的胳膊向她求助。
“幻夢、和現實……之類的吧”
“完全算不上解釋啊結衣姐!”/(tot)/~~
“到、到底是什麼呢?嘿嘿~~”不好意思說自己其實也不明白的結衣轉過頭去,摸著頭傻笑著。
“結衣姐!?”美月繼續追問著。沒有回答她的話結衣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的雪之下,哀聲請求道,“小雪”
自然,對於結衣的請求雪之下是不會,也無法拒絕的,或者說只要是對自己抱有好意的笨笨孩子的請求,她都不太擅長拒絕。
“呼~~真是拿妳們沒辦法呢,實際上剛剛說的是……”
……
“明白了嗎?”為了確認一般,雪之下開口詢問道。
恩恩,對面一大一小像是小雞啄米般的點著頭,看到這幅情景的雪之下也鬆了口氣,就算是她要一次性講這麼多話也有些氣喘。
休息了一會兒之後,為了確認結果,她問道:
“那麼,比賽已經定下來了嗎?沒有什麼其他異議了吧”
“異議的話可是要多少有多少……不,沒什麼了”被冰冷的視線瞪了一眼,比企谷的牢騷沒有敢再說下去。
“嗯,那麼就做好心理準備吧。”帶著微笑的表情說完的雪之下,視線掃了悠二一眼然後迅速收回,然後回到了手中的課本中。
事實上,雪之下突然有了信心自然不是沒有理由的——在此之前悠二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