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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是輕微的叫喚,穿過堂屋,來到廁所一剪刀下去,雞開始悽慘的撕叫了,一刀沒有剪破,第二刀又紮了下去,雞的叫聲變成:嗚——,嗚——的,最終頭垂了下來。那血也是一開始的泉湧減少到一滴一滴了。

側耳傾聽,陽臺上的兩隻雞好象變得不安分起來。悉悉簌簌,我在想它們是不是聽到第一隻雞的慘叫而明白了些什麼。結束了第一隻後,第二隻又被拎了出來,沒抓住其翅膀,只見其撲騰著兩翅膀,頭一伸一縮的,嘶啞地叫著,兩隻爪子也在亂蹬著,明顯地,比第一隻雞掙扎多了,可還是難於倖免父親的魔爪。而就在此時,最後一隻雞開始行動了,在麻袋裡鑽來鑽去,也許正企圖尋求出路吧!可惜它還是失敗了,因為它只是只雞。

聽著這些可憐的雞們的叫喚,看著它們一個個為求生而掙扎的樣子,不禁心理一陣絞痛。無疑,父親成了一個殘酷的子手,去殘害這些無辜而可憐的弱者,在臨死前也要去通告它們的夥伴,讓它們離開險境。

其實動物世界裡,有著這種團結精神的種類還真的不少。小到螞蟻蜜蜂之類,大到斑馬山羊,它們在自身遇險是都還會想到自己夥伴的安危,向它們發出警告,為它們團體作出最後的一點貢獻。

說到這,你也許還猜到下面我將和人作比較了。是的,人的醜惡一面*的實在是太多了。還有幾個能大公無私,不為已欲呢,誰又都不是抱著人不為已天洙地滅的心態呢。受賄,行賄幾乎每一天都有發生,不少人都感慨道:“唉!現在的人哦!”哼,是社會的錯嗎?

如果說,我們犯了錯還要怪社會的話,也許我們真的連XX(我實在不願意講)都不如了。

………【第二十三章 稚純白紗裙】………

在幫媽媽整理舊衣櫃時,一件七八年前我曾穿過的,胸口飾有紫色緞帶的白紗裙,吸引了我的雙眸。隨手拿起,紗裙飄逸靈動地揚起下襬,於是,那純真年代既透明又朦朧的世界再次出現在我的眼前。

那時的時光逝去得很慢,彷彿有點滯留不前;那時的生活很簡單明瞭,每天兩點一線;那時的我時而無憂無慮,時而多愁善感;那時的我擁有許多女性朋友,對男生卻避如鬼魅。因為媽媽說過,男孩子們都很壞,他們“居心叵測”,要離他們遠一些。

記憶中的那天清晨,太陽起得很早,我穿著雪白的、飾著紫色緞帶的裙子,走在上學的路上。陽光溫柔而又暖暖地*著我,我的心像長了翅膀,我的步伐矯健而輕盈。

在校門口,再次與座位就在我身邊的璞“相遇”(對於這種偶遇,我有點懷疑,雖然我一直很欣賞他的才氣,但是少女的矜持一直使我羞於表現出來。)他一襲白衣褲,玉樹臨風般的瀟灑,我下意識地一怔:16歲少女的警惕使我意識到彷彿有什麼不妥,但一時又說不清楚。我和璞一前一後地走進教室,立刻引起了不少的轟動。同學們在竊竊私語:“嗨,瞧他們在配穿情侶裝,難道……”,“你才發現啊,我早就知道他們總約好了一起來上學……”

“嗡”的一聲,我的頭像突然受到重創一樣疼痛,委屈與自尊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我拼命咬緊下*,不讓淚水滑落。那天,我一直神經緊張,連課也沒聽好,總是感到同學們向我射來的目光或是異樣,或是嘲弄。更怕正在抓早戀問題的班主任誤以為我和璞是一對,將我們列入“黑名單”……

終於放學了,飽受一天折磨的我忍無可忍地轉身對身後的璞憤怒地叫道:“以後不許你穿這套白衣服!”他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很無辜地問:“為什麼?”我氣惱地大叫:“不許就是不許!沒那麼多為什麼!”他顯然也生氣了:“小姐,穿什麼衣服是我的權利,對不起,我無法顧及到你的喜好!”我生氣地跺跺腳,拿起書包留下一句:“你應該好好用一下你的大腦,你就不至於這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