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姐和冬兒足夠應付。”我只覺她掌心裡都是汗。箭陣發動了兩波便停下,我和春兒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就見下方林中人影晃動,春兒大叫道:“風姐,冬兒!”兩女施展輕功,身輕如燕,躍上洞來。冬兒撲到我身前緊緊抱住我,眼眶溼潤竟是哭了,我不好推開她只能任由她哭,這時才瞧見兩女身上都有些輕微的箭傷,我忙道:“風兒,你們傷得要緊不?”風兒笑道:“沒事,皮肉傷。”她和春兒彼此一望,見冬兒抱住我哭得傷心,想勸又是不忍。過了片刻,風兒忍不住去拉冬兒道:“冬兒別這樣,讓社主瞧見成何體統…”她說著猛然一轉身。
就聽有人歡喜道:“冬兒能回來就好,想哭就讓她多哭會,相公代我好好安慰她。”我回頭就見婷婷率領眾女站在我們身後。冬兒趕緊放開了我,走到婷婷身前跪下道:“冬兒沒用讓敵人擒住,請社主懲罰。”婷婷攙起她道:“我才不懲罰你呢,藉此把姓牟的處置了,省得我看見她心煩。”她轉身道,“把鄧木蛟也給我扔下去。”不知和尚扛著昏迷不醒的鄧木蛟來到洞口,竟將他直接丟擲去落入伊水之中,下面立刻有快船劃去,將鄧木蛟打撈上船。婷婷留下春、夏兩女在洞口繼續監視,和其餘人回到洞室,詢問之下果然是那賈土貉連夜逃回洛陽太尉府,太尉立刻發兵清晨親自率艦隊出征清剿,冬兒在洛陽城打探訊息,竟讓賈土貉瞧見,太尉的幾大高手一起出手將她擒住,正好用做交換的條件。婷婷聽完後瞧著我道:“相公,他們會不會善罷甘休?”我搖頭道:“很難。”冬兒道:“是,我聽賈土貉和牟太尉說他們和公子在我們這飽受折磨和毒打,一定要徹底剿滅決不姑息。”婷婷咬牙憤恨道:“早知這樣,真該把他們一刀殺了算了。”我心知她這是氣話,安慰道:“事已至此後悔也沒用,招呼眾姐妹養精蓄銳,準備見機行事。”
之後三日,伊河上的艦隊果然始終沒走,每日都有人偷偷上來偵察,春兒等人憑藉地形之利將他們趕了回去。到了第三天晚上,婷婷命所有社員全部撤入秘道暗室中,將桃花府里布置成大家倉惶出逃的模樣,暗室裡的監視孔再也瞞不住眾女,好在眾女此時也沒心思問這個,躲在秘道暗室中靜靜等待。到了三更左右,果然洞裡有了動靜,兩三條人影嗖嗖掠過暗處,在洞裡轉悠了很久,接著便有人點亮了火把,洞裡腳步聲嘈雜起來,正是牟太尉的大軍進入洞裡,隔壁的石室裡,鄧木蛟、賈土貉和另外兩人走了進來,鄧、賈二人對這個洞似乎已有了特殊的感情,可說是愛恨交織轉成怨,兩人咬牙切齒滿臉地屈辱。他們身邊人環顧洞裡笑道:“鄧師弟、賈師弟,看來那夥淫娃嬌娘已經走了,她們不需要你們了。”秋娘挨著我耳邊道:“從武器上看,這兩人應該就是太尉手下六大高手中的‘霸王槍’寇月虎和‘開山斧’馬土雉。”說話的正是寇月虎。另一人馬土雉也笑道:“兩位師弟,你們好心拉我倆這趟差使的用意我們知道,有女同享,只是現在她們走了,不如還是去百花巷消遣吧。”兩人說罷哈哈一笑,出了洞室。鄧木蛟、賈土貉臉上掛不住,鄧木蛟道:“師弟,是不是這洞裡還有秘道,我們並未發現。”賈土貉嘆了嘆道:“我們走!”
四更過後,洞裡再度安靜下來,眾女圍坐在並不寬敞的暗室裡,僅有我和不知和尚兩個男子,八女花主和婷婷、秋娘各個都是絕色女子,此時此境,離奇般怪異,從現實意義上來看,這些人在我眼中早就已化成灰燼,連枯骨都剩不下,然而她們現在活生生地在我面前展現出美麗和喜怒哀樂,真實而觸人情懷。我很難再將自己擺在過客的位置上,我已融入了這個環境融入了她們之中,不將這件事妥善的處理完畢,我是絕對不會離開她們的。婷婷靠在我身邊漸漸睡去,我這一夜卻是難眠,難眠的何止我一個,風兒、春兒、冬兒都幽幽地望著我,還有秋娘…
到了第四天,上午和下午都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