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到貼身管家的熱情服務。她被帶領到法國餐廳JeanGeorges,這個餐廳,她來過一次,那次她和風澈、靜穎一起過來,在這個高檔餐廳裡用餐的都是世界各地的名流紳士,沒有趾高氣揚、大聲說話的富商,這裡是上流社會激情四溢的香檳派對,在國際級DJ魅力四射的音樂中,品嚐著頂級的香檳和多彩的雞尾酒,感受著它的高調強烈的歡愉,富人們奢華的放縱著自己的精彩和瀟灑。
葉陽波靠窗靜坐著,在沉思著什麼。俊美妖嬈的臉,顯得有些憔悴,清澈、冰晶透亮的藍眸中,寫滿著空洞,熱力四射的音樂,也沒能讓他一展笑顏,放眼望去,激情飛揚的音樂聲和他的憂鬱神情格不入。
“你好,沈小姐,請坐。”在看到沈夏薇素顏向他走近,他禮貌地發出邀請。
“謝謝!”她在他對面坐下了。
“抱歉,讓你抽空過來。”
“沒關係,我剛好也閒著。”她淡淡道著,望著他憔悴的容顏,覺得有些動容,又是一個為情所困的痴情人,曾經幾時的自己也是如此。
“今天是我和風澈相識的日子,我們相識八週年的日子。”他低沉的聲音中帶著淡淡的苦澀。
“嗯,你一定很生氣吧,也很厭惡這樣的我,覺得很變態,很無法理解。”他抬眼注視著她道。
“當我一次看到你時,我的確無法理解,無法理解你的這種行為,也無法理解風澈,可當我看著風澈優鬱頹廢地緊捏著手中即將燃盡的煙時,我開始明白,每個人都有別人無法窺探的痛處。”話音一頓,沈夏薇抿了抿唇,“人與人之間需要的不只是尊重,更多的是理解。”
話說在這兒,沈夏薇忽覺得難過,季風澈在世時,她怎麼都沒有為他做過。
“你不排斥風澈?”葉陽波開始有點欣賞面前的這個女人。
“你也知道,我和他只是契約關係,可在我心中,他就像一個不可或缺的家人,帶給我的不僅僅是安穩的生活,更多的是艱難中的扶持和支撐。如果沒有他的幫助、支援、保護,在很早以前我就支撐不下去了。”
沈夏薇露出一絲苦笑,念及一個人的好時,可是他已經不在了,甚至沒有一具遺體回來,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消失了。
她會經常懷疑,經常幻想著他還活著,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某個角落,只不過自己不知道而已。
她無法相信那麼好的一個人說沒就沒了。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風澈很喜歡你。”
“啊”沈夏薇有些愕然,繼而笑了起來,“他是個善良的人,也是我見過的最優秀的男人。”
人的一生有無數次的際遇,季風澈於她而言,是一生中最彌足珍貴的遇見。
“我開始理解,他為什麼喜歡你。你的確很特別。”葉陽波淺笑了笑,傳聞中季丁氏集團的當家女主人,剛毅、堅強、冷厲,那靜美、溫柔、善良、真誠是她的另一特別面嗎?
因為這樣讓風澈為之心動和著迷嗎?不可否認,連自己見到她時,都產生了一種想要去保護她的衝動。
她指的艱難中的扶持和支撐是指丁惠容給她造成的巨大壓力嗎?想到那個神經質的老女人,他不禁皺了皺眉,那個老女人,也給風澈造成了巨大的痛楚。如果不是風澈的母親,真得很想好好地修理修理她。
沈夏薇但笑不語,評價是給他人感觀留下的印象,她不想置評。
“這道菜是這裡的招牌菜,你嚐嚐看。”沈夏薇吃得不多,葉陽波熱情地指著一道新鮮牛排,發起邀請。
“好。”沈夏薇點了點頭,好餓啊,恭敬不如從命,開動!
她舉著刀子切起牛肉,卻不知一場危機已然降臨
一雙炙熱的目光,在瞥見他們時,他的笑容僵凝地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