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多虧寧致遠。
魏嶽的眉頭皺一皺,“可是那寫話本的本修生?”
他記住了話本,記住了話本的作者是本修生,但就是沒記住這個名字。
天子微微頷首並不說話,我都記住名字了,你居然沒記住?尼瑪,你比我忙啊。
臥槽尼瑪!這一刻魏嶽恨透了寧致遠,居然跟我玩這一手?
你若早說李永生跟道宮有關,我會這麼一條線的思考嗎?
當然,他想得到,這是寧致遠的反擊手段,他甚至想到了,寧致遠未必願意將這個訊息暴露出來,估計……還是今上率性了一下。
“是那個寫話本的修生?”範含點點頭,“果真了得。”
天子也沒介意他的誇讚,心說你十年前能有這樣的眼力該多好,“那此事就這麼定了。”
內廷判決一出,陳布達氣得到處跳腳,還要大司馬坎帥幫著駁回。
坎帥對此卻不感興趣,“內廷處理過了,你若認為是毒殺,去尋兌帥,他的管家是當事人。”
他之前的出頭,是為了軍役部,為了朝廷的軍人,內廷給出處理結果了,證明那倆軍人是跟內廷爭利,事發之後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