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意思?
“她自己磕碰的,”那捕快面無表情地回答——大多數捕快,都擅長睜著眼睛說瞎話。
“你最好說清楚,”李永生咬牙切齒地發話,“否則後果自負。”
“三個毛孩子,一個比一個吹得厲害,”有人冷笑一聲,卻是一個瘦高的中階制修,他不屑地發話,“人是我打的,誰讓老太婆不說你們去哪兒了呢?”
李永生深吸一口氣,表情變得怪異了起來,“哪隻手打的?”
話音未落,他的身子猛地前躥,雪亮的刀光一閃,直奔那中階制修的脖頸而去。
“握草,”中階制修抬手出刀,反應極為迅速。
就是這樣,他也被嚇了一跳,“玩真的?”
只一刀,李永生就將對方連人帶刀打得飛了出去,而他不等對方反應過來,就如影隨形地追了過去。
還是上午那高階制修反應快,抖手就是一道白光打了過去,他實在太明白這小子的難纏了。
這種東西,李永生當然不能硬接,他詭異地一扭身子,以一個匪夷所思的動作,避過了這一擊,同時飛起一腳,重重地踢飛了中階制修。
緊接著,他一跺腳,就衝向了隔壁的院牆,然後又一躥,躥到了房頂上,居高臨下地看著這群人。
“噗,”那中階制修倒飛出老遠,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而此刻的明曉媚和楊國箏,都已經掣出了刀來,背靠著背,冷冷地看著對面的人群。
“你倆堅持一下,”李永生居高臨下地發話,“拖住他們,我好各個擊破。”
“做夢吧你!”四名漢子慢慢地走向楊國箏和明曉媚,又有五人面對著李永生,其中兩人拿出摺疊的網來,慢吞吞地整理著。
這就是李永生從戰場脫身的原因,捕快這類修者,實在太難纏了,抓人的手段很多,像這兩位手上的網,一旦將人纏住,司修也得耽誤一兩息。
一不小心,他就要栽進去。
不過這網一旦失手,抓捕方很可能受損失,所以人家也不著急出手。
然而,他們有手段,李永生也有,他手一抬,三道白光打了出去,“打!”
他襲擊的是兩人的背部,當然要喊出聲,否則那是偷襲。
緊逼向明曉媚的兩人,還真沒想到,有人能從背後遠距離偷襲。
中年捕快眼疾手快,身子前縱,手中鐵尺揮出,擋下了一道白光,另一名高壯年輕制修,也擋下了一道白光。
但是第三道白光,正正地擊中一人肩頭,帶起一片血光。
“小心!”直到這時,告警的聲音才傳來,但是已經太晚了。
李永生見那高壯的高階制修實在太活躍,三道白光打出之後,又是四道白光,直取那廝。
高階制修身子一躥,躲過了兩道白光,看到另外兩道白光封住了退路,只能抽刀去擋格。
但是一出刀,他就感受到了,“握草……”
白光的威力太大,上面還有氣運加成,他硬生生地一擰身子,倒躥了回來,才避過了後兩道白光——虧得他反應機敏,又是高階制修,否則難免吃上一記。
但就算是這樣,他的腰間也傳來“嘎巴”一聲,差點自己把腰扭斷。
他倒吸一口涼氣,“符器?”
“符器?”中年捕快一聽,眼中的貪婪越發地重了,他厲聲發話,“敢拒捕?先拿下這兩人……死活不論!”
符器,這可是好東西!制修之下的修者,藉此可以傷了制修,對方一出手就這麼多符器,身上豈不是會更多?
現在他根本顧不得想多少後果了,反正對方拒捕了,還傷了自家的人,那他們出手擊殺對方,也不算多大事,先幹掉這倆,剩下一個還能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