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如果再拒絕,恐怕會被他扔出去。
天哪,眼前這個人,是老大嗎?幾時給過女人這份待遇?門口兩側立著的黑衣人,面面相覷。
刀疤男看著季風澈要離開了,心裡泛起一股寒意,哀求道:“澈哥,我再也不敢了。澈哥饒命,澈哥……”
季風澈輕瞄了他一眼,臉現沉寒肅殺,殺氣如潮湧,冷道:“一切按我青龍幫的規矩來。”
刀疤男頓時癱軟在地。
刀疤男撲通一聲,跪地,不斷地哀求著:“澈哥,我再也不敢了,澈哥。”
刀疤男驚懼的雙眼流露著如臨死刑的悲涼,一時之間讓沈夏薇有了幾許報仇的快意。
她心裡尋思著:這個刀疤男上一刻還殺氣騰騰的,這一刻卻是如此的卑微,想著他壓在自己身上,想非禮自己的樣子,真得可惡,噁心到極點。這個被喚為澈哥的男子,應該是黑社會某幫派的老大吧。不知道他會什麼處置刀疤男,一定是打得滿地找牙吧。惡有惡報,刀疤男,真是活該!
眼看著兩個黑衣人快要走近,刀疤男緊緊抓住季風澈的腿,不停地哀求著:“澈哥給我個機會吧,我再也不敢了。”
季風澈憤然地抬腳卻使不上全力,兩個黑衣人上前將刀疤男的手用力地扒開。刀疤男被拉著退後了幾米,無力地掙扎著。誰知他還有後話要說……
026他的酷厲
季風澈和沈夏薇一前一後,剛走兩步路,只聽刀疤男的哀求道:“澈哥,我這輩子尚未娶妻,我們張家不能無後,斷了香火,澈哥,是銀夫人的命令,我不敢不從啊,澈哥……”
在聽到銀夫人的瞬間,他頓住了腳,卻依舊冷冷地道著:“青龍幫的規矩不會因為任何人而改變。”
沈夏薇頓時覺得事情的嚴重性,看樣子,這懲罰一定非常的酷厲,決不是滿地找牙那麼簡單。那個眼前的人雖說是黑社會的,也不算太壞,是不是要提醒他,不要做犯法的事,那樣很危險的?她心裡在猶豫是不是要開口。
“你在想什麼?”他突然開口,很好奇這會她的臉上應該有種幸災樂禍的表情,對張系平可能面臨的懲罰懷有期待,可是事情卻恰恰相反啊,此刻,她卻輕皺著眉頭。
“我……”她心裡猶豫著該不該說,如果說了會不會引起他的爆怒?他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
她輕瞄了他一眼,終於鼓起勇氣,輕道:“那個,我想說一定要教訓他,不過不要太嚴厲了,我們犯不著為了這個人渣而犯法。”
“哇?”拖著刀疤男的黑衣人,頓時呆傻了。這個世界上竟有這種傻妞。面對這麼窮兇惡極的人,竟說出這樣一番話,要是別的女人看到大哥這樣做,高興還來不及,真不知道該說她善良,還是蠢?他們擺著一副等著看好戲的表情,等著他們的老大發飈。
“怎麼?”這女人也太不知好歹了,他提高了音量,開始徘徊在爆發的邊沿。
眾人捏了把汗。她不敢直視他發怒的神情,依舊不怕死地小聲道:“我說一定要教訓他,狠狠地教訓他,打得他滿地找牙,不過不要太嚴厲了,我們犯不著為了這個人渣而犯法。”
“我們?我好像和你沒什麼關係吧?”會意後,嘴角隱隱勾起一道淺淺的笑,悄悄地望著沈夏薇的窘迫,心中竊喜。
“我……我的意思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她開始結巴起來了,尷尬地低下頭,此時地上若有個縫,她會馬上鑽下去,他是黑社會的頭目,用得著自己的關心,多管閒事嗎?被人笑掉大牙了?
他不想再為難她,看得出她在關心自己,頓時心情大好,他想告訴她,他一直都比循規蹈矩,偶而用了點特殊的手段來整肅幫派的紀律,這不,沒有規紀不成方圓嗎。一回神,告訴這個陌生人嗎?發瘋了,就因為她的關心,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