癮,那麼毒從何而來,自己好好地怎麼會吸上毒了呢?
她開始回憶起來,昨天喝那杯水時,心情分外地愉悅,如騰雲駕霧般地飄飄然,突然變得健談,變得舒適。
她幾乎可以確信,昨天自己是喝了房間裡的那杯白開水之後;才變成飄飄然地。她的腦子中一閃而過幾個零星的片斷。昨晚的那杯白開水,略顯得粘稠,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和很久以前靜穎從自己手中搶過的那個透明的水晶茶杯中的白開水是一樣的,都不似以往的清澈,略顯得粘稠。
那天靜穎突然衝進屋來,在自己面前將水杯奪了過去,繼而,飛奔至洗手間,後來只聽到嘩啦啦地水流聲。
當時她以為只是靜穎不讓自己喝水,想剝奪自己喝水的權利?原來是自己太單純了,或許靜穎在那個時候起就起了害自己的心?或許她當時心中有不隱,而昨天她就鐵了心了。
“季靜穎,你給我滾進來。”她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憤憤地將靜穎扯進房裡,“砰”地一聲,將房門帶上。“你放開我,你這個瘋子,你幹嘛抓我?”季靜穎嘟著嘴角,不滿地抗議著。
“沈夏薇,你幹嘛抓著我女兒,你幹嘛兇她,你不知道她有病?”季母心疼道。
沈夏薇這才放開她,朝她吼道:“你這個瘋子,為了愛情,你可以不顧一切,你可以害人,甚至可以幹那些無恥的勾當。”
季靜穎用手揉了揉,被她抓紅的手臂,緊緊地躲到母親身後,怯怯道:“媽,她好凶啊,她瘋了。”
“是啊,她是瘋了,這個瘋女人。”
沈夏薇的眼中射出殺人的眸光,“你才瘋了,季靜穎,你少給我裝瘋賣傻地,你告訴我,你昨天在那杯白開水裡下了什麼東西?究竟下了什麼藥?下了多少劑量?”
“媽,我不知道她在說什麼,媽,她兇我,一定是熾揚不要她了,她就怨我,怨熾揚喜歡上我了,所以她兇我。”季靜穎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哭得很委屈。
“靜穎,不哭,不哭啊,有媽在,媽給你作主。”季母輕拍著女兒的肩膀安撫道。
“你知道你的女兒,她是個什麼人嗎?她給我下藥,她給我下得是毒品。”她憤憤地吼著。
“下藥?你不要血口噴人,沈夏薇,我告訴你,我請你來季家,只是想讓你幫靜穎的。不是請你來兇靜穎的。”季母語聲如冰,森沉懾人。
“你讓她說”沈夏薇憤憤地上前,扯過季靜穎。
季靜穎痛哭道:“我沒有,媽,她欺負我有病。”
“沈夏薇,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動靜穎一個手指頭,我宰了你。我們家靜穎有病在身,你自己行為不檢點,還血口噴人,冤枉我們家靜穎。沒有見過你這麼無恥的人。”季母拉走靜穎後,冷冷地瞪了夏薇一眼,“你給我
143孤獨的遠離
143孤獨的遠離
“你們季家,我一刻也待不下去了。不用你說我就會走的。不過,我染毒品的事,季靜穎,她得給我負責。”
“媽,我不知道她在說什麼啊,她瘋了,她可怕啊!”季靜穎緊緊地挨在母親身後,驚懼地看著夏薇。
“你再裝吧,你就給我裝吧!季靜穎,我還真看不出來,你還挺會演戲的嗎?”沈夏薇氣得咬牙切齒。
季家鄙夷地看了夏薇一眼,蠻笑一聲:“我警告你,自己行為不檢點,也就算了,不是我們季家的媳婦了,我懶得追究,你要是再口口聲聲誣衊我們家靜穎,我絕不會跟你客氣的,你要是再朝著我們家靜穎兇,讓她的病情加重,你當得起嗎?說她下藥,笑死我了,你有證據嗎?一個精神病犯,她會下藥?我們上法院,或是上公安局去評評理去。”
沈夏薇身上異常難受、心中悲涼,更加地憤怒起來,“我看季靜穎,壓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