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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不對——!

‘哇——啊——!’昨夜的‘大事’倏地跳進她的小腦袋瓜,喚醒了她的‘記憶’,嚇得她立即全面清醒,睡意盡失,動作迅速確實的跳離安凱臣的臂彎,正襟危坐的逃到離他最遠的床角邊,雙眼驚愕不信的直瞪視著他。

待她穩定一些之後,旋即發現他又變回白天那個有些淡漠、可觀不可攀的翩翩貴公子了——整齊的穿著,胸前襯衫的扣子一個不漏的扣得密不通風。

真小氣,也不留‘一丁點’給人家‘偷看’,早知如此,昨晚就應該拚命看個夠本才是——那性感迷人的胸膛!哦!不對!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紀小彤及時提醒自己,再繼續觀察安凱臣的全身上下。

嗯!頭髮也回覆原來的整齊服貼——太可惜了,他弄散頭髮時,那股桀驚不馴的樣子比這副一本正經的模樣更加吸引人啊!雖說現在這模樣已夠迷人。

最重要的是眼神和神態的重大轉變,昨晚那個風流倜儻、狂放不羈的花花公子安凱臣已經完全不見蹤影了。

現在她面對的又是她所熟悉的那個‘正常’的安凱臣是也!

他還會記得昨夜另一個‘他’的所作所為嗎?包括那濃烈狂妄的熱吻——

哦!一想到那一記火辣辣的長吻,她就雙頰嫣紅、全身發燙。

太可惜了!我怎麼會被吻到一半就睡著了呢!唉!真是錯失良機!可惜之至!

紀小彤愈想愈懊惱。

安凱臣始終沒有說話,而靜靜的用‘X光’一般的眼睛,將她從頭到腳掃描了一遍又一遍,企圖從她身上確定她真正的心思,以便順利接續後面的話語。

‘你知道我真正的秘密了吧!’說這話時,他的表情顯得十分懾人。

此事非同小可,所以紀小彤毫不考慮的老實點頭。

‘你有雙重人格?!’雖然她心中已有個譜,但向本人確定一下總不是壞事。

安凱臣並未立即回答這個問題,只是靜靜的用一種雜解的視線凝視她片刻,才淡淡的揭露這個只有少數人知道的‘最高機密’。

‘第一次發生這個毛病大概是在十八歲左右,剛開始時,以為只是腦神經出了點差錯,調養一陣子就會復元,然而一年、兩年下來,才開始發現情況不太對勁,後來就成了每年固定時間發作,大約是在夏季,七月到九月期間,每當日落之後,另一個性格的自己就會出現,一直到次日清晨日出之後,才會又變回原來的性格。說來也真是不可思議,訪遍天下名醫也治不好這個怪毛病,甚至連我自己的死黨,世界腦科權威也束手無策。’

‘所以你才會每年到了夏天,就以避暑度假的名義到遠離飛機、輪船航線的私人島上去,並且拒絕會見任何訪客,以保持這個秘密。’這麼一來就說得通了。她就覺得納悶,外面傳聞中的‘工作狂’安凱臣,怎麼會捨得在每年正值海運旺季的時期躲起來度假,而不乘機擴充套件業務和市場佔有率呢!

安凱臣一直很注意她和每一個反應。說來奇怪,她眼中居然沒有他預期中的鄙視和嘲諷,有的也只是關心和些許的驚訝,當然,他很樂意見到她如此的反應。‘正是這樣沒錯!’

‘知道這個秘密的人不多吧?’

‘除了我祖父母、雙親和公司少數心腹重臣之外,就只有我那群叫'東邦'的死黨知道了,而且到私人島度假以掩人耳目暈個方法,也是我那群死黨幫我想到的主意呢!’說起那段‘往事’,那份深切懇摯的友誼,安凱臣便打心坎裡泛起笑意。

因為有‘東邦’這群摯友的存在,他才深切領會到‘患難見真情’這句話的真諦。

‘原來是這樣,難怪傳聞會說,你只有和一群叫'東邦'的友人聚在一起時,才會展露出和平常不一樣的面貌!’紀小彤好喜歡他此刻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