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傻柱邁步走進後廚,一眼瞧見王班長正坐在那裡等他。兩人都沒多廢話,傻柱自顧自地倒了一杯水,然後一屁股坐下來。
"老王,接下來你打算讓我去找哪位廠長?"傻柱開門見山問道。
"主任,依我看,咱們還是循序漸進比較好,那就從黃文隆開始吧!"果然不出傻柱所料,王班長很快給出了具體方案。
"行啊,那你給我講講這個黃文隆到底是個啥情況!"傻柱追問道。
"黃文隆這個人嗜賭成性,而且手筆可不小,每場都是五六百甚至上千塊的輸贏,像這樣的人,能幹淨到哪兒去?"王班長壓低聲音回答道。
"哦?你又是怎麼知道這些的?"傻柱略帶狐疑地問。
對於傻柱的質疑,王班長並不感到意外:"嘿!賭場守門兒的那位可是我哥們兒,有次喝酒時他無意間漏出來的。"
"真沒想到啊,平常看著挺正經八百的一個人,我還聽說這傢伙連煙啊酒啊都不收呢?"傻柱皺起眉頭,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語。
王班長一臉輕蔑地說:“那些都是表面現象而已,像這種小恩小惠,他根本就不會放在眼裡。這個黃文隆簡直就是個奇葩。之前一直依賴著自己媳婦家的勢力一步步上位,結果等媳婦家被定性為富戶之後,他卻急著跟他們劃清界限。即便如此,他的媳婦竟然也沒有埋怨他,甚至還利用關係幫他保住瞭如今副廠長的職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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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用於賭博的錢又是從哪裡來的呢?”傻柱好奇地問道。
“你難道忘記了他負責管理哪些工作嗎?只要房子一蓋起來,那鈔票豈不是源源不斷地流進他的口袋裡?”王班長提點道。
傻柱恍然大悟地點點頭,但隨即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廠裡每年都會頻繁發生各種事故,而且每年還要支付鉅額的維修費用。
“我勒個去!原來這才是真正的大頭啊!”傻柱不禁感嘆道,並由衷地對王班長說:“還是黃文隆手段高明啊!每年都是弄壞了再修,修好了又繼續弄壞,這樣賺錢可真是太容易了!而且還幹得這麼幹淨利落!”
王班長吸了口煙,緩緩吐出煙霧後說道:“可不是嘛,你就算想抓住他的把柄也難。就拿你上次救火的那個廠房來說!之前也是黃文隆負責抓這個事情,在水泥和水泥交接的地方,他故意指使別人要麼讓那裡發脹,要麼就是少打些灰。結果後來需要維修……你也知道,那些搞維修的一直拖到整個工程都結束了,馬上要進駐機械裝置了,都還沒有幹完活兒!”
“瞭解這些情況並不難,但給他幹活兒的人肯定不會出賣他啊!”
傻柱撓了撓頭,喃喃自語道:“我就說嘛,這黃文隆 之前看到錢怎麼不拿著呢!”
傻柱實在想不出有什麼辦法能夠搞定黃文隆,急得在地上團團轉。他回頭看到王班長老神在在地喝著水,心裡明白這老東西肯定有主意。
“老王,你有啥辦法,快說來聽聽!”王班長不慌不忙地喝了口茶,然後吐出兩個字:“黃文隆的孫女!”
“得了吧你,黃文隆的孫女還能……”然而,看著王班長堅定的神情,傻柱忍不住又暗自嘀咕起來。
王班長目光如炬地盯著何雨柱,見對方依舊平靜地注視著自己,便接著往下說:
黃文隆膝下育有一子一女,其女遠嫁他鄉,但其子黃濤卻留在了這四九城內。
而黃濤呢,則有一個名叫黃婷婷的女兒,年紀與你相仿。
這位黃文隆夫人啊,對這個寶貝孫女可謂疼愛有加。
想當年,黃家老太太孃家被定成富裕人家時,那丫頭毫不猶豫地站到了祖母那邊;後來黃文隆仕途遇挫,眼看地位難保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