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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2頁

花千樹幾乎是瘋了一般,狠勁地掙扎,想要掙脫夜放的手,她已經失去了理智。

「你若是沒了性命,花生怎麼辦?」夜放乾脆死死地摟住她的腰,任憑她如何拳打腳踢,就是不放。

花千樹急得直跳腳:「你不就是想要護著那個女人嗎?那你還要招惹我做什麼?你能忍就呆在這裡做縮頭烏龜吧,你給我滾開!」

路遙氣喘吁吁地跑過來,臉色有點不太好看:「娘娘,王爺,不好了,小太監秦寶死了。」

花千樹正在掙扎的動作停頓了下來。

「死了?」

路遙點頭:「中毒而亡,而且,跟秦路所中的是同一種毒藥。」

夜放與花千樹都明白,她所說的同一種毒藥究竟是什麼意思。夜放一聲苦笑:「殺人滅口。」

自己不過是一句試探而已,對方就如此謹慎,而又心狠手辣。如此一來,死無對證。

花千樹愣怔住了。這就叫呼風喚雨。就算是在自己的盤絲洞,對方想要一條性命,不過是輕而易舉。就算是打上門去又如何?就像是夜放所說的,無憑無據,不是上趕著給了對方治罪的理由?

她頹然地垮下肩膀,瞬間有一種精疲力盡的感覺。

夜放揮手示意路遙退下去,然後將花千樹擁進懷裡,讓她的臉埋首在自己胸前,輕輕地拍打著她的後背。

「你這些時日太緊張了,會把自己逼瘋的。」

花千樹艱難地抬起手,緩緩向上,摟住夜放的腰身:「可我能怎麼辦呢?我已經是殫精竭慮,可是仍舊還是會給別人可乘之機。」

夜放輕聲細語地勸慰:「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處理,好不好?」

花千樹開始悶聲地啜泣,緊緊地攥住夜放的衣服:「我絕對不能輕易饒了那個女人!」

花生懵懵懂懂,見花千樹哭,也覺得難受,抱住她的腿,怯生生地揚起臉:「娘親?」

夜放抬手揉揉他的頭頂,又轉過來安慰花千樹:「這裡的事情交給路遙和魚丸兒處置,我帶你們出宮散散心吧?」

然後壓低了聲音:「此處人多眼雜,我們出去再說。今日之事,我一會兒定然給你一個交代。」

花千樹還沒有說話,花生已經興奮地歡呼起來:「好啊,可以出去玩了!」

花千樹抹一把眼睛:「去哪?」

「鎮國侯府。」

花千樹進宮這些時日,一直提心弔膽,過得戰戰兢兢,也早就想要出宮透一口氣。而鳳楚狂那裡,也是自己為數不多的,可以徹底放鬆自己的地方。

夜放命人備車,一手牽著花生,一手牽起花千樹,徑直出宮,直奔侯府。

時隔五年,故地重遊,花千樹一時間還真的有點感慨萬千。什麼也沒有變,只不過那牆垣在風雨的剝蝕之下,看起來有些荒涼。落了鎖的院門之上,朱漆斑駁,銅釘與門環也生了銅鏽。

當初不到一年的時光,就全都濃縮在這一方庭院裡,許多刻骨銘心的回憶,睹物思人,便歷歷在目。

鳳楚狂聽聞二人駕臨,迎出中廳,一番混不正經的打趣之後,將一家三口請至前廳。茶娘烹上香茶,便哄著花生出去,命人看守好了房門。

「最近謝心瀾千方百計地出手探觸我的底線,甚至於對著花生下手,她已經對我失去了信任,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夜放直接開門見山。

鳳楚狂眸子裡閃爍出耀目的光:「你等不及了?」

夜放抿一口手中的茶,唇角微勾:「我都已經等了五年了,這耐心還不夠麼?」

鳳楚狂握著茶杯的手都開始輕顫:「老子等這一天也早就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可是你也知道,我們籌劃了五年,你從赤手空拳到現在一統朝政,但是,要想連根拔除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