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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娉婷整個身子都開始顫抖,已經渾然無畏:「我這一輩子,已經毀在你的手裡,虛度了青春韶華。如今已然功成,你竟然還這樣心狠手辣,要殺我滅口。謝心瀾,你就是個毒婦!難怪一輩子得不到情愛,只能依靠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這些話,赤裸裸地揭開了謝心瀾的傷疤,她瞬間惱羞成怒,沉聲吩咐:「來人吶,將這個賤人拖下去,與付緩緩一起絞殺!」

有侍衛和太監一擁而入,將不斷掙扎與咒罵的謝娉婷拖下去,再也沒有了聲息。

謝心瀾緩緩轉身,彎下腰去,伸出一雙白皙的手,撫摸上夜放英挺的眉眼,唇角,一抹笑意越來越濃,最終輕笑出聲:「你終於是我的了。」

第二天,攝政王夜宿慈安宮的訊息就傳進了盤絲洞。花千樹正拿著湯匙的手一顫,剛剛舀起來的米粥盡數滑落回了碗裡。

魚丸兒一把開啟屋門,衝著院子裡正眉飛色舞地閒談議論的聽音與另一個小宮婢呵斥:「大清早的就在這裡亂嚼舌根,不用做事情麼?」

聽音「呵呵」一笑,不似於往日裡的謙卑,相反還有些囂張,渾然並不將花千樹放在眼裡。

「我們可不是嚼舌根,而是事實。昨夜裡攝政王大人不僅是在慈安宮裡陪太后娘娘用了酒席,夜間就宿在了慈安宮,晨起還給伺候的奴才們發了賞銀。」

這是有多不要臉,才會命人將這種事情跑到自己跟前來耀武揚威地炫耀?花千樹頓時覺得有些味同嚼蠟,再也沒有了好胃口。

她用帕子擦拭擦拭唇角,淡然吩咐:「太后娘娘乃是一國之後,我與王爺的長嫂,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不知廉恥的事情來?她們兩個奴婢背後裡無中生有,詆毀太后娘娘與王爺的名譽,若是傳揚出去,一定是我這個做主子的管教不力,難逃其疚。命他們幾個將她拖下去,剪了舌頭。」

聽音頓時大驚失色,沒想到花千樹竟然如此狠辣果決:「我是太后娘娘的人,你們誰敢動手?」

「割!」花千樹清冷吩咐。

幾個小太監那都是夜放派遣來的心腹,二話不說,將聽音拖至一旁,手起刀落,也只是一聲慘叫的事情,就結果了。宮裡的宮人全都嚇得面如土色,誰也不敢再多嘴饒舌。

謝心瀾收到訊息之後,事情已經成了定局。花千樹打殺聽音,又拐彎抹角地罵了她,偏生誰也說不出什麼過錯來。

她勉強忍住火氣,耀武揚威地帶著夜放徑直闖進盤絲洞的時候。花千樹正在跟幾個小太監熱火朝天地打雀牌。他們走進來的時候誰也沒有發現。

幾個小太監腦門上有亮晶晶的汗珠沁出,滿面紅光,顯而易見有點激動。而花千樹擼胳膊挽袖子,忘情投入,渾然沒有一點作為王妃應有的威儀。花生已經從司成館裡回來,跪在椅子上,看著幾人玩得不亦樂乎。

謝心瀾微微蹙起眉頭,表示不滿:「花王妃這裡一進來,感覺就烏煙瘴氣的,活生生就像是市井。」

奴才們這才看到二人,慌忙丟了手裡的雀牌,翻身拜倒在地請安。

謝心瀾的手就挽在夜放的手臂上,整個人猶如小鳥依人,滿是幸福的小女兒姿態。夜放沉聲不悅地詢問:「你這是在做什麼?」

花千樹笑吟吟地站起身來:「訓練啊。」

「訓練?聽說花王妃請了教坊司的人教授宮人們跳舞唱曲,這也就罷了,好歹也算是一樁雅事,可是這賭錢,可是宮中明令禁止的,花王妃這是明知故犯嗎?」

花千樹佯作思索片刻:「回稟太后娘娘,妾身的確為此詢問過底下奴才,奴才們說,宮中禁止擲骰等賭博活動,可是,妾身這雀牌可沒有明文規定。」

這是新興起的新鮮物件,舊例之中自然沒有記載。

夜放眯起眸子,上前從桌上拿起兩顆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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