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萬一失敗了呢?夜放?你是知道的,若是不能破了周烈的混元罡氣,你我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對手。」鳳楚狂復又憂心忡忡地問。
「假如刺殺失敗了,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要輕舉妄動。畢竟,你身後還有鎮國侯府,千萬不能因此受到拖累。還有,幫我照顧好我母親。」夜放淡然道。
「你想做什麼?」鳳楚狂迫切追問:「難道要跟周烈同歸於盡嗎?那是傻事!」
「自然不是。」夜放胸有成竹地一笑:「你忘了,千樹她會易容術。刺殺的時候,我們讓她改變自己的身份。若是刺殺失敗,我就帶著她利用煙霧彈逃走,先保住性命,再做計較。周烈等人都以為千樹如今是身懷六甲,卸掉偽裝易容換顏,相信大家誰也拆不穿她的身份。」
鳳楚狂「嘖嘖」連聲:「你是真會算計啊,太過於可怕,聽你這樣一說,我都覺得不寒而慄啊。夜放,你這是布了多久的局?就連這個都想到了。」
夜放並不理會他的揶揄,略一猶豫:「我只是有了大概的計劃,有許多細節之處,還需要推敲。我覺得自己一個人想得未免太片面,需要你幫我一同斟酌。畢竟,攸關性命與國運,半分疏忽不得。」
鳳楚狂哪裡還有一點芥蒂,激動地一拍夜放的肩膀:「你早點說嘛,就沒有這麼多的麻煩了。害我鬱鬱寡歡這麼久,以為自己看錯了人。我要告訴婆娘這個好訊息。」
夜放堅定地搖頭:「已經沒有幾日了,還是暫時不要告訴她,免得節外生枝,洩露出去。等到合適的時機,我會親口告訴她這個計劃,但是有些事情,還是暫時隱瞞的好。」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向著她解釋那日的事情?」
「解釋沒有用,她不會相信的。」夜放微微勾唇,綻開一抹笑意,帶著無盡的憧憬:「我為她重新修建了青玉閣,今日已然竣工。等到殺了周烈,定下乾坤,我會張揚地將她迎娶回我的王府。」
鳳楚狂輕嘆一口氣:「你七皇叔就是那種悶騷的人,不吭不響地做了這麼多,風聲瞞得死緊,就連我也不知道。到時候一併給婆娘一個驚喜也好。到時候,相信婆娘也一定能給你一個驚嚇。」
「什麼驚嚇?」
鳳楚狂捂住嘴搖頭:「婆娘不讓說,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以後不許叫她婆娘,她是我夜放的女人!」夜放不悅地出聲。
鳳楚狂不屑:「那是因為當初我顧念著兄弟情分沒有出手,否則,她是誰的女人還說不定呢。你年紀都這麼大了,怎麼能比得上我這根鮮嫩水靈的小嫩蔥。」
「你又想動手是不是?」
鳳楚狂心裡歡脫,立即擺開架勢:「儘管上就是,怕了就不是我鳳楚狂!」
老大夫背著藥箱從練功房門口第三次路過的時候,「恰好」碰到花千樹。
花千樹笑吟吟地與他打招呼,讓他再開幾副保胎藥,交給核桃。
老大夫對於花千樹這樣積極主動地要求開藥有些疑惑:「娘娘如今已經過了危險期,胎像見穩。可以不必服藥了。」
他也會睜著眼,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了。
花千樹佯作漫不經心:「就是為了讓老太妃安心一些罷了。」
程大夫應承下來:「正好小徒要為王爺煎藥,便讓他一併幫娘娘煎好端過去吧。」
花千樹敏銳地捕捉到了資訊:「王爺怎麼了?哪裡不適?」
老大夫有些詫異:「王爺中毒,娘娘竟然不知道麼?」
「中毒?什麼時候的事情?」
「就前些時日,王爺不知怎麼竟然中了毒,他強撐著被侍衛送回來,便暈倒了。老兒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幫他解了身上的毒,但是身上還殘留了一點毒素。前日他與鳳世子動手,然後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