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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彪摩挲著下巴上的鬍子,滿臉的遺憾:「我們弟兄們全都眼巴巴地盼著兩人能捅破這層窗戶紙,水到渠成呢。可惜啊,兩人一同出生入死,在總兵府裡,相敬如賓,比那真正的兩口子看著都般配,就是不往一堆兒湊,把我蔣彪都愁得上火。」

副將佯作無意試探:「此事可急不來。畢竟,這民間婦人喪夫那還有三年守孝一說,你家鳳蕭夫人剛剛新寡,就立即改嫁委實不妥。」

「說是新寡,你說我家夫人一不穿孝,二沒有立個牌位,也從不哭天抹淚的,對於夫家更是閉口不談。讓我蔣彪說啊,那夫家當初還不知道如何薄待她呢。更像是偷偷從夫家跑出來的樣子。」

蔣彪好不容易自作聰明一次,倒是真的一言中的。

夜間見了侯爺,副將便將白日裡從蔣彪處打探來的情況,一五一十地說了。

鎮國侯眼珠子一轉,心裡就有了計較。

夜裡,萬籟俱寂,多數人已經沉入了夢鄉之中。

突然一聲驚呼:「捉刺客!」

嗓門巨大,一聲吼,直接將侯府的門窗都震得顫了三顫。

已經進入夢鄉的人驚坐而起,生生被這一嗓門吼出了一身的冷汗。

腳步聲,呼喝聲,此起彼伏。

顧墨之警惕心最高,一把抄起床邊的銀槍,便沖了出來。

花千樹猛然從睡夢裡驚醒,聽到外面捉拿刺客的聲音,就在自己院子附近,也不由一驚。

府中現在有貴客,這刺客莫不是有什麼圖謀?萬一有事,顧墨之可擔當不起。

剛剛睡醒,腦子不太靈光,不假思索,立即披衣下床,推門沖了出去。

漆黑的夜幕裡,一條矯健的黑影騰空而起,另一人如影隨形,手裡的一對兒判官筆,逼得那人連連後退。

顧墨之也聞聲而來,一挑手中銀槍,直接向著那刺客面門之處。

「住,住」刺客一邊狼狽躲閃,一邊急得語無倫次。

追趕那刺客的正是鎮國侯身邊的副將,怒聲呵斥:「你他媽才是豬呢!夜半三更,鬼鬼祟祟的在這總兵府裡,一看就不安好心。」

「住!住」刺客越急,嗓門越大,反而說不清楚。

侍衛們蜂擁而至,手裡挑著的燈籠將這一片照得雪亮。

「咦,這不是楊磕巴嗎?」副將收了手裡判官筆,詫異地問。

顧墨之一聽這話,感情是認識,慌忙也撤回了刺向刺客心口處的銀槍。

刺客捂著心口喘了兩口氣,指著副將破口大罵,磕磕巴巴,急得跺腳:「你,你個憨瓜,老老子都都說了住住手!你耳朵裡塞塞了雞毛了?」

副將呲牙一樂:「我以為你罵人呢,黑燈瞎火的也沒認出來。你大半夜的不睡覺,貓腰溜牆根做什麼?」

磕巴刺客急得瞪眼:「尿,尿急!老老子提著褲子找找茅廁呢,你,你不由分說上來就就是一陣捅,尿都憋回去了。」

眾人鬨堂大笑。

副將不好意思地摸摸腦袋:「我也是迷迷瞪瞪的,腦子不清醒,看見個鬼鬼祟祟的黑影就直接抄了傢伙,沒想到是個誤會,驚動大家了。」

侯爺這才不緊不慢地邁著方步過來,雙眼滴溜溜一撒摸,就望向了隱在燈影裡的花千樹。

花千樹適才便隱約回過一點味道來,一見侯爺,立即掩住半邊臉,轉身就走。

侯爺在身後罵副將二人:「大半夜的瞎折騰,你看把鳳蕭夫人都驚動了。」

按照常理,人家都點名道姓了,花千樹這若是繼續置之不理,那就真的說不過去了。

花千樹這一著急,腳下不覺就是一滑。

「哎呀」她一把抱住了肚子。

「怎麼了?」顧墨之當先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