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知道百合子內心所顧忌的是什麼,因此又加重的提了一次,試圖說服她將心中最大的障礙給一一去除。
(不!不可以的………絕對不可以的!)百合子早已崩潰決提的激動情緒,禁不住眼淚的瘋狂哭泣,儘管她告訴自己不可以這麼做,但只要再多看幸男一眼,她就知道自己所做的決定是多麼的脆弱。
‘難道………你真的要對自己兒子見死不救?’美月話語的一字一句,都像是無比沉重的壓力一樣,令百合子的腦海中嗡嗡作響久久無法自抑。
(媽媽………我要等你回來喔………媽媽………)兒子幼時的純真叫聲彷佛又在耳邊響起,百合子好像短暫的陷入了過往甜蜜的回憶裡面,一家和樂融融的美好回憶,脆弱的心靈不斷的想鼓起勇氣,說服自己就算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彷佛正要與惡魔做出死亡交易一般,只是這樣瘋狂亂侖的可怕後果,卻不是任何人所能想象的到………
‘不………不可以的………我在做什麼?絕對不………可以………不!’就在百合子剛跨上病床的那一刻同時,背德亂侖的強烈羞恥感立刻緊緊纏繞著她不放,畢竟身為巫女住持的她,就算再怎麼悲慘、再怎麼不幸,也不能汙衊了神女血族這千年的名譽。
是的,她不僅僅是幸男的母親而已,還是帶領所有神社的巫女領袖,這麼羞恥的事,會永遠讓她的族人與後世一輩子蒙上不可抹滅的汙點。
(哼哼………這百合子果真是所有巫女中最頑固的一個,到了這種地步了還始終不肯乖乖妥協,若不是療愈‘聖痕之烙’非要她心甘情願外,早讓茉莉子一口吃掉她算了………)(哼………越是頑強不肯妥協,就只會刺激我非將你調製成更下賤的淫物不可………)美月的表情陰晴不定,但似乎並沒有要用魔力逼她就範的意思,散發異光的赤色紅瞳轉變回人類的眼珠同時,嘴角卻露出了笑意,淡淡的對著百合子說道。
‘我不會逼你的,也不會管你救不救他………你愛看著自己兒子潰爛而死也無所謂………反正你是離不開這裡的,慢慢的等待著死亡吞噬掉他的肉體吧………’美月的口吻變成十分憎厭與惡毒,接著卻用布捆住一根細長金針,然後出其不意的將之插入幸男軟化蔭莖的尿管內。
‘啊啊………啊!!’突然間幸男整個人痛苦的彈了起來,喪失意志的肉體依然承受不了如此的劇痛,一股白色的Jing液立刻由溢血的尿口內激射了出來。
‘你要幹什麼!啊啊!’看到這樣殘忍的對待時,百合子整個人都快要瘋了一樣,虛弱的身體想衝上去阻止,卻被美月無情的推倒在地。
‘哼哼………反正你根本就不想救他的性命,這點痛楚又算得了什麼?不如就讓‘滅靈針’搓爛這條蔭莖………’美月舔了舔沾在手上的Jing液,似乎意猶未盡的將金針給推入到底部。
‘不………住手!快點住手!’百合子哭泣的抱住美月的雙腳,不可以的,她不能讓這女人害死自己唯一的兒子。
‘啊啊………痛………痛死了………啊………啊嗚………’也許是受金針刺激的關係,昏死已久的幸男竟開始不斷顫抖的拚命掙扎,沒有四肢的痛苦在無辜少年的驚嚇中,惡出一絲絲泛黑汙濁的鮮血。
‘哼哼………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既然你兒子當不成我們的魔主,他的性命自然對我們而言就唯不足道………好好把握跟你兒子最後的相處時刻吧………嘻嘻…………這只是對你所做最輕微的處罰而已………’毫無人性的少女舔幹殘餘的Jing液後,便丟下百合子一個人,獨自的離開了這片陰森幽暗的詭異地方。
‘嗚嗚………幸男………嗚………’百合子的雙手炙熱的撫摸著兒子冰冷的臉頰,當鼻子在的血水沾滿百合子的指尖時,女人的內心完全崩潰了,如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