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前者只是一個沒了特殊許可權的,普普通通的長官,大家就不是很在乎了。
方澤是能打,是有背景。但是大家都是平級,只要不被抓到把柄,憑啥要怕方澤?
至於擔不擔心方澤暴起傷人。
說實話,這些長官還真不擔心。
以前的方澤只是個專員,出身還不好,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惹了事,殺了人,可以隨時跑路。
但現在的方澤可已經是長官了,已經穿上鞋了,有了自己的親信,有了自己親近的人,真的還能像以前一樣,一言不合就殺人跑路嗎?
因為這些原因,所以當方澤升職了以後,各個部門的長官反而不怕方澤了。
甚至,他們和那些一二級專員一樣,都認為方澤之前得罪了那麼多人,下面沒人撐他,上面(白芷)也罩不住他,自身更沒在局裡真正的混過,很可能並不適應局裡的氣氛,很快就會被邊緣化
那麼多的天才,到了長官的職位以後,慢慢泯然眾人矣,很多都有這個原因。
因為有著這些想法,所以沈婭芸只是看了方澤一眼,就客套且疏遠的說道,“方澤科長,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聽到沈婭芸的話,方澤笑了笑,然後很直接的說道,“沈科長,我來找你,還真有點事。”
“我想問一下,最近咱們局裡,有專員們要晉升職位嗎?”
聽到方澤的話,沈婭芸一邊低頭處理檔案,一邊頭也不抬的說道,“當然有了。”
方澤“嗯”了一聲,說道,“昨天,我的報告你們應該有看。我覺得,培訓中心不一定只能培訓預備役專員。”
“已經進入安保局工作的各位專員,其實也可以培訓。”
“比如,很多年沒有提升的老專員,參加一下武道培訓,提升一下實力,等培訓結束以後,順便提升一下職級。”
“比如,剛剛得到晉升的專員,來參加一次文化課的培訓。提醒他們不忘初心,要時刻記得,他們進入安保局是為了保護民眾,為了打擊覺醒者犯罪。”
聽到方澤的話,沈婭芸看了方澤一眼,然後有點冷淡的說道,“方科長,你來找我聊這件事,可能找錯人了。”
“我剛剛負責安保局專員們升遷的事宜,自己的工作還沒梳理清楚。對專員們升遷後培訓的事,短時間內不感興趣。”
“而這種跨辦公室的合作,我覺得你最好去找咱們的長官莊博科長聊一下。另外,這種培訓很可能會有額外的開支,你也需要去找總務部門去做申請,看他們同不同意。”
聽到沈婭芸的話,方澤直接的說道,“沈科長。我是個新人,你說的這些,我確實不懂。不知道有這些流程。”
“不過,你一直‘愛護’我,是不是,也可以幫幫我?”
聽到方澤的話,沈婭芸身體僵硬了一剎那。
雖然覺得現在“穿了鞋”,而且沒有了特殊行動命令的方澤,不會像以前那麼瘋狂,但是,那天秦副科長可是在她的面前,被方澤毫不留情的砸斷了雙臂,像是拖死狗一樣拖著去了看押室,再也沒有出來
而在事後,方澤更是赤果果的威脅過她,說會記住她對方澤的“愛護”之情。
現在想起當時方澤那森然的樣子,她還感覺渾身寒毛直豎。
抬頭,看向方澤。
方澤的目光晦澀不明。
沈婭芸心中有點發寒。
但她還是給自己打著氣,告訴自己不要害怕方澤。
現在案子都結了,方澤也沒了特殊行動許可,不可能對自己做什麼。
這麼想著,她目光冷下來,然後下了逐客令,“方科長,我感覺你可能誤會了。”
“當初,我對你‘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