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想他能夠號稱萬里獨行,輕功在江湖上自然是獨一無二,否則的話以他這個**賊的身份,哪裡會活的這麼瀟灑。可即便是這樣,田伯光對眼前的局面也是頗為無語。
原因無他,因為眼前的這個名叫儀琳的小尼姑這方向感著實讓人頭疼。
一個正常人自然一般情況下都有著自己的方向感,哪怕是許多人在匆忙的街段逃跑也會有相應的方位。但是眼前這個名叫儀琳的小尼姑卻不是這樣。
當竄入山林後,儀琳就像田伯光展示了什麼叫做無方位隨意亂跑。
田伯光自認為自個兒是正常人,但是現在卻是完全理解不了儀琳這是怎麼逃的了。你說往左邊追吧,你卻發現人家小尼姑跑右面去了,說往右邊追吧,他又發現人家小尼姑竟往後面去了。
這一連串的亂竄下來,田伯光就已經緩緩的覺得自己的頭也謝發酸發脹,有些頭暈了。
最讓田伯光無語的是,人家小尼姑還不按著直線距離逃跑,而是一直轉著圈子逃。
該死!
望著眼前的美貌小尼姑,田伯光覺得這樣下去絕對會被江湖同道笑話,深吸了一口氣,晃了晃有些發昏的頭,徑直一個縱身飛奔向前,卻是在半空中與儀琳錯身而過。
“!!!”
瞧著又跑回來的小尼姑儀琳,於半空的田伯光就覺得自己心肝都在疼,無奈之下只能運用千斤墜,落在了地面。回過身,朝小尼姑望去。
“哎?”
“這是!”
只是這一瞧之下,田伯光發覺了其中的不妥。也許是圈子轉的太多,小尼姑可能是轉的頭暈眼花了還是怎的,在與自己錯身而過後,竟然又莫名其妙的轉了回來,直接朝自己所在的方向悶頭跑來。
看那模樣,就好像乳燕歸巢,恍若投入自個兒懷抱一般。
嘭!
一聲悶響。
小尼姑儀琳的光頭直接撞在了田伯光的胸口,隨即一彈,自個兒更是退後好幾步,一**坐在了地上。
“啊!”
“撞到了!”
嬌嫩的嗓音從嘴中發出,小尼姑儀琳一手摸著自己的光頭,一手摸著自個兒的小**,驚呼道,同時整個人坐在地上還在以一種奇特的韻味東倒西歪的轉了轉,顯然是已經頭暈了。
“……”
田伯光看著撞在自己身上後一**坐在地上的儀琳,望著對方的動作,還有那雙手使勁兒的摸著光頭和**的玉手,再聽對方那嬌嫩的聲音。田伯光嘴角就不由得抽了抽,回了一句,道:“我看到了!”
同時,田伯光人也蹲了下來,就蹲在小尼姑儀琳的面前,怔怔的打量著眼前的這個美貌小尼姑。
“嗯?”
聽到那近在耳畔的聲音,儀琳使勁的晃了晃腦袋,讓那讓人討厭的昏眩感驅逐出腦海後,這才瞧清了正蹲在自己面前,以一臉奇怪表情看著自己的田伯光。
“啊!!!”
又是一聲驚呼,小尼姑儀琳玉手指著眼前的男人,無比震驚的叫道:“採花賊田伯光!不要採我,儀琳沒有花的!”
花?
田伯光眼角不由的跳了一下,望著眼前那已經是跑出了一身香汗的小尼姑儀琳,在聽到對方的驚呼後,田伯光當時就納悶兒了。
這個美的恍若水晶一般的女孩兒,到底在想什麼?
尤其見著小尼姑儀琳那恍若看到了史前野獸的目光,田伯光的心情就不爽了。心說自己在採花賊這一行當中,可以算是現下江湖中的狀元,人不說**倜儻,但怎麼也算得上一個頗有魅力的男人了吧?
看著眼前這個天真純潔的恍若一潭清水的小尼姑,不知怎的,田伯光心中原本的想法卻是少了不少,恍惚間竟然忘記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