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要老身品鑑?”剛剛嶽緣的動作,徹底的告訴了人家自己會彈琴,在古琴上的造詣應該不低。
顯然。
畫簾背後之人對嶽緣這番奇怪的做法很是迷惑,難不成對方只不過是想讓自己為對方彈奏一曲而已?
不由得,那人心中升騰起這麼一道奇怪的心思。
而且這個心思一升起,卻是再也無法驅逐出去,剛剛嶽緣的動作模樣與姿態,都在告訴人家事實似乎就是這樣。
“這樣的曲調不適合我彈,我更多的還是喜歡聽琴而已!”
面對畫簾背後之人的問話,嶽緣側著身子,無視一邊竹翁的怒視,用一種隨意的語氣說道:“閣下曲藝不錯,沒有經歷卻是無法彈出其中真正蘊含的感情……”
“……”
畫簾背後再度沉默,嶽緣給予的曲子雖好,但是內裡的感情有著奇特的悲調,哪怕是她琴藝高超,但是有些東西沒有經歷過,卻是無法理解其中深含的感情的。
“嶽公子既然知曉,難不成是拿老身當玩笑麼?”
沉默了一陣後,蒼老的聲音從畫簾之後傳出,不過這次語氣中帶上了絲絲怒意。
曲是好曲,但是嶽緣的做法卻是讓她覺得意外與憤怒。
而且,嶽緣剛剛那話,使得她總認為其中有些不明的含義,什麼叫做沒有經歷?
“不!”
嶽緣搖搖頭,很是認真的說道:“我只是前來與聖姑準備做一筆買賣!”
聖姑!
一旁的竹翁聽了這話,頓時大為驚訝,一把抓過擱在一旁的竹棍,卻是對著嶽緣戒備起來。而畫簾之後,卻也是一陣聲響,似乎有些驚訝。
好半晌。
“是藍鳳凰將我的資訊告訴你的麼?”
蒼老的聲音不在,卻是恢復了嬌嫩的聲音,曰月神教堂堂聖姑的架勢卻是在這句話中展示了出來,即便是嶽緣也能夠感受到眼下任盈盈手上的權勢。
“不是!”
搖搖頭,嶽緣很是認真的否認道:“藍教主是一個大美人兒,人很不錯,我很喜歡她喝酒的姿態。對於聖姑倒是忠心耿耿,聖姑好手段!”
任盈盈之所以提藍鳳凰是一種對站在外面的藍鳳凰的一種警告,卻也是對嶽緣的一種試探。不過聽了嶽緣的話後,任盈盈卻是沉默了起來,嶽緣的話完全不想她所想的那樣。
這嶽緣嶽公子,絕對不是情報上所說的那樣簡單。
想想也是,能以五毒教弟子去官府換花費,硬保下福威鏢局林家,收林平之為徒弟,更是迫退了青城派,這樣的人自然是不簡單。
不過哪怕是以神教的勢力,卻也無法查明這個嶽緣的來歷,似乎只知道對方是從恆山而來,但是江湖上卻從沒有人提起過這樣的人。
來歷成迷。
這樣一個渾身上下帶著神秘的男人,究竟是想做什麼?既然不是藍鳳凰說出來,那麼他是怎麼知曉自己就是曰月神教聖姑的?
中間還是擱著畫簾。
沒有絲毫拉開的想法,兩人隔著畫簾都不過是隱隱的看到了對方的身影,卻是不知道各自的模樣。
“你想與我曰月神教做什麼買賣?”
不去提那曲譜的事情,任盈盈轉而將話題轉移到了正題上,她很想知道面前這位嶽緣嶽公子究竟想要做什麼。
“也不是什麼大事!”
嶽緣聽到畫簾後的任盈盈說起了正事,卻也正色起來,緩緩的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
與此同時。
西嶽華山。
夏風徐徐,青松聳立。
奇險二字蘊於這山川之中。
一片清幽中,一股屬於道家的悠然味道就此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