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萬一遇上好色之徒……
“不想死就別猶豫了!”那個聲音顯得不耐煩起來。
金菱無可奈何,只能一咬銀牙,突然放棄繞圈子,用最快的速度往黃太倉屍體這裡跑。
鬼面獅雖是異獸,但卻是極其少見的不使用妖法攻擊的種類,而是憑著全身鋼筋鐵骨和萬斤之力,以速度和利齒鋼爪攻擊,到二級中階的時候,尋常上階法器已經無法取其性命了。只是,鬼面獅卻有一個致命弱點,那就是它的小腹部位。
這時候,鬼面獅一見獵物放棄隱蔽,當即轉身就追過來。以它的速度,最多三個呼吸就能追上此人。
近了,更近了,呵呵,只要伸出利爪就能夠得上了。它興奮地大吼一聲,伸出了利爪。
就在這是,它突然覺得小腹一痛,緊接著,一股冰涼的氣息在體內急速爆開,它周身萬斤之力竟然離奇地消失不見,而平常力大無窮的四肢已經承受不住它龐大的身體,前腳一軟,便摔倒在地。
金菱差點被鬼面獅撲倒在地的屍體壓住,嚇得她尖叫一聲,隨即,她才看清楚場面變化,不由得大喜。
“嘩啦!”地面枯葉翻飛,一條人影帶著滿身鮮血從地面下跳將出來,又嚇得她疾退幾步,顫聲問道:“你是誰?”
“一介散修而已。”柳道陵抹了一把滿頭的鮮血,臉上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金菱。
鬼面獅那麼大的身體,他躺在枯葉下,以加持了冰系法術的鐵精長劍破開了鬼面獅的小腹,狂湧而出的鮮血淋了他一身,又把枯樹葉沾了不少在臉上,樣子看起來嚇人之極。
“你怎麼知道我和黃太倉的名字?”金菱怪異地看了此人一眼,只是,此人身上腥臭之極,臉上也是沾滿血液,面貌實在看不仔細。
“幾年前,我在易安鎮曾接受過大金門的客宴,自然就認識你了,而這個黃太倉嘛,我也曾見過的。”柳道陵說了這句話,就不想再說了,從納物袋取出瓶子收集獸血。
金菱漲紅了臉,她什麼時候被人如此冷淡過?本待轉身就走,只是,她好歹也是名門正派出來的修士,基本禮數還是非常注重的,抱個拳說道:“多謝道友,救命之恩容後再報。不知道友尊姓大名?”
柳道陵不得不停下手中收集血液的動作,直起腰看了一眼金菱:“唉。我只是東遠國的一介散修。後報之說就免了。你快走吧,大杉林對於你築基期頂峰實力來說太危險了。”
金菱遲疑了一下,卻不敢邀請這人回去看伍師叔的情況,只能施了一禮:“謝過道友相助,金菱告辭。”說罷,展開御風訣就往大杉林外面奔去。
柳道陵目送金菱妖嬈的背影消失,搖搖頭,重新將目光放在鬼面獅身上。不一會,收了血,將全屍一併收了,轉身一看,黃太倉的屍體上還有一個五十倍的納物袋,他哈哈一笑:“運氣不錯,用金菱做誘餌搞到一頭鬼面獅,結果還白得一個納物袋。”
他也不敢在此停留太久,取了納物袋,也忙不贏看看收穫如何,便離開此地,往剛才過來的地方奔去。他還是想看看玉液期好手對戰的情況,那可是以命相搏,對他了解玉液期修士有很大的指導作用。
再次躲躲閃閃往回跑,在距離湖邊鬥場大約十餘里的時候,他碰到個人。
“咦!唐景玉?”柳道陵躲在一塊巨石後,臉上的表情呆呆的,“怎麼唐景玉一個人跌跌撞撞地往這邊跑呢?難道他與何景衝聯手還打不過伍師叔?”
他全力放出神識,堪比玉液初期的神識距離沒有察覺到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他的眼睛已經不知不覺落在了唐景玉腰間那兩個鼓囊囊的納物袋上了:“看你受傷不輕的樣子,如果讓你就這樣走了,豈不是天打雷劈?”
他悄悄地半蹲起來,身體前傾,這個動作能讓他在剎那間將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