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相當於在挑戰鳳舞門。
不過,有些事並非必然,如果晨光是一位散修就不會懼怕鳳舞門,就像當年柳道陵敢於擊殺御劍宗修士那樣。那麼,晨光會不會與鳳舞門有不可調和的矛盾呢?
“沒想到城主大人敢於挑戰龍神大陸第一大門派,這種豪氣豈是誰都能相比的,道陵敬佩啊。”柳道陵這些話說得真心誠意,他當年不就是不顧一切伏擊御劍宗弟嗎?他既然做過這樣的事,自然知道想要以一人之力對抗一個門派有多艱難。
“柳兄弟過譽了,當年一戰,我身受重傷,甚至連本命法寶都被毀滅,幸得老夫做了幾千年的散修,對戰的水平還算過得去,後來,在重傷之下,同樣用秘法成功擊殺了他,也算是了卻了一場心願。只不過,老夫由於妄動密法,不得不帶著重傷的身軀四處躲避鳳舞門的追殺,在跨越西大陸颶風帶時,意外被捲入一條空間裂縫,就這樣糊里糊塗地來到了龍領。”
柳道陵恍然大悟,原來晨光當年憑藉卓越的實戰水平,再加上使用了激發潛能的密法,才成功將幻靈擊殺的。
只是,密法使用之後,必然會付出足夠的代價。比如最出名的天魔解體**是以生命為代價,而血祭之法是以精血枯竭為代價,聚靈法又是以修為退步和靈力散亂為代價,甚至還有以靈魂為代價的喚魔訣。
總之,晨光不管使用了什麼密法,都會付出相當大的代價,在事後被鳳舞門追殺也就成了必然。
柳道陵端起茶杯,藉助喝茶的動作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思,忽然問道:“城主難道就不想回去了嗎?”
“不是不想,而是回不去。”晨光拿起茶杯握在手心,卻沒有喝一口,“當初,我來到龍領之前,僅有四十餘年就要渡劫,卻不想在這關鍵時間裡重傷,讓我足足修養了年才得以復原,傷愈之後,我再次回到我進來的地方,才發現根本沒有退出去的徑。隨後,我才想明白一件事,就算有走出去也不行啊!倘若我回到叱古界,立即就會面對第五次天劫。而當時,我連一件像樣的法寶都沒有,叫我如何承受紫火天雷的轟擊呢?而且,龍領中如此安靜,既沒有天劫,也沒有能擊敗我的人,我還何必回去面臨死亡威脅呢?”
柳道陵失望地低下頭去,看來晨光也不知道龍領中到底有沒有回到叱古界的徑,然而,他相信陶真陽,因為陶真陽與他是亦師亦友的忘年交,陶真陽說有驚喜的意思當然不是來看看“驚喜”,如果這裡的“驚喜”帶不出去,還叫做驚喜嗎?
既然晨光不知道這條,逼也逼不出來,看來自己還得在龍領呆一段時間了。唉,所謂既來之則安,船到橋頭自然直,他連秘境都能逃出來,還在乎龍領麼?
“說不定我的緣分還不到,緣分到了,自然是水到渠成。”既然不能急,他只有重新將心思放在眼前,最少想搞明白晨光到底是什麼人,如果雙方沒有大的衝突,說不定今後找到回去的還能將他帶回去,如果衝突過大,就不敢考慮,而是將目標定為其他高手,“不瞞城主說,我在叱古界之時,由於一個特殊原因,幾乎知道所有合體期以上的修士名諱,既然城主大人不是幻靈,我卻想不出是誰了,能否請城主大人解惑?”
晨光笑了:“呵呵,你可以知道那些人的名諱,卻不一定知道我,因為我在散修的時候剛進入合體後期就遠離了大陸,甚至遠離異獸的生活區域,後來,我所在的門派在**千年前就被滅了,而且,我的門派在被滅之前一直是低調地隱藏在大海中,從來沒有明目張膽地亮出招牌踏上東大陸。”
柳道陵眉頭一皺:“不知貴門派曾經叫什麼大號?”
“當初本門號稱碧波樓!”
“碧波樓……碧波樓……”柳道陵覺得這個名字絕對聽說過,但是怎麼想不起來呢?不由得低頭沉思起來。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