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沒法這會兒倒是一口咬在他的手上,只是他仍舊沒鬆手,抬眼冷冷的掃了前臺的小姐一眼,嚇得人家立即馬上就僵了僵,這男人的眼神太可怕。
“那……身份證……”前臺小姐嚥了咽口水,只能乾巴巴的開口。
身份證?
陸寧佑擰緊了眉眼,他追出來本來就夠匆忙的,哪裡有時間去拿什麼身份證,他淡淡的開口:“忘帶了。”
“呃,這個我們開/房間必須要身份證,不然不能開,先生您看……”
陸寧佑看了一圈,目光定在前段的酒店金字招牌,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手製住俞採潔,一手把前臺的座機拉了過來,撥了個號碼:“顧易堔!我在金悅城,快點,讓你的人給個房間!你問那麼多幹什麼,快點!什麼?你要我把那塊地給你,好你夠狠!”
啪的把電話剛給掛下,不到五分鐘,前臺小姐的私人電話就響起來了,誠惶誠恐的被酒店經理教訓了一通之後,她趕緊給陸寧佑開/房間,看著陸寧佑強拉著哭的眼睛紅腫的俞採潔離開,她不禁感嘆自己有眼不識泰山,那個帥哥居然是陸寧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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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陸寧佑!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明明說好只是配合你而已,你說……你說不會亂來的,可是你……你怎麼可以在車上對我做那種事!這是強/暴,是犯法的!我可以告你!”
陸寧佑嘆了口氣,把她扯進房間,重重的拋在床上,隨即覆壓上前緊緊的鎖住她,低垂著眼眸看她,她清麗的小臉哭的皺巴巴紅彤彤的,絕對是她遭受了喪盡天良泯滅人性慘絕人寰的事情才有的樣子,他陸寧佑也是腦子抽筋了,從來他都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更何況一個女人?
他到底什麼女人沒有過?甚至是蘇月那樣的人,他有時候也不至於完全的放進心裡,而眼前這女人倒好了,他怎麼做她都覺得他不安好心,一點都不領情,,還說自己強/暴她,一口一句的混蛋,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就這麼說了,現在她還這麼說。
雖然這次自己確實混蛋了,可是她後來不是也從反抗到迎合麼?明明就是對自己有感覺,喜歡了才會那樣吧?真是莫名其妙。
“都說是未婚夫妻了,那不就是差個結婚證而已,做這樣的事有什麼不好?你也喜歡不是嗎?不然你剛才為什麼叫我重一點,深一點?”被她反抗的有些惱火了,陸寧佑想也不想就說出口,也不管她聽了會不會再給自己扣上一頂變/態的帽子。
“你!你無恥!”
怎麼可以有人這麼不要臉!
虧他是陸大總裁,虧他還是為人師表,不論是哪個身份都不應該做這樣的事現在還毫無悔意的出言調戲自己,不是嗎?
他倒是一點都不激動,安安靜靜的俯瞰著她,這個時候,房間裡沒開大燈,只開了床頭一圈的小燈泡,映襯著像極了星星點點的微光,他亮白的牙齒帶起嘴角彎彎的迷人弧度,他眸光眯了眯,在黑暗中有些邪魅,又有些帶著誘哄的光暈。
陸寧佑是個極其冷情的人,只是對待俞採潔,卻似乎有那麼點不同。
若是別的女人敢這麼囂張的對他,他雖然不至於對女人動怒,但是也不會讓她好過,可是眼下俞採潔雖然反抗的激烈謾罵的也毫不留情,他也不是不怒,可心底又莫名的升起興趣來,這點,連他自己都無法解釋。
以往他身邊的女人,能跟他站在一起走到最後的也不過是蘇月而已,蘇月是極其有個性的,獨立能幹,該強勢的時候有著不亞於男人的鐵血手腕,該柔弱的時候也有著如水一般的柔情,他能多次容忍蘇月的任性也算是寵她了,所以這麼久以來,除了蘇月,也沒有別的女人能有資格站在他身邊。
而現在的俞採潔,從骨子裡透出的就是倔強和不服輸,雖然聰明但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