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上前扶住夫君,道;“老爺還是先把身體養好,認親的事稍後再說,而且這小子來路不明,還需細細查驗才可呀。”
太守夫人被周圍反對聲激得怒了,回頭呵斥道;“柳氏妳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自已的兒子還有錯嗎!”
二夫人冷起臉道;“大姐妳說是老爺的兒子就是了,他有什麼證據來證明呢,張家的產業可不能叫來路不明的小人奪去了!”
太守夫人聽到二夫人的話,忙掀起張天的袖子來看,果然見到自已當年咬出的齒痕,頓時激動大哭道;“老爺快來看啊,這是我們的天兒,他回來了。”
張天什麼也不做的任太守夫人檢視,只是冷冷注視二夫人。
太守急匆匆趕到張天身邊,打量幾眼後笑道;“果然和我當年十分像,怪不得當初一眼就注意到了,回來就好,回家就好啊。”
二夫人不樂意了,在後面高聲叫道;“老爺請一定要查清楚才能相認啊,千萬不要讓天寶和金寶認個騙子做大哥啊!”
他背過身去拉兩個兒子,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小聲道;“你們快和爹說大哥是假的,要是讓這個騙子到府裡來把錢拿光,以後就沒錢給你們買糖了!”
八歲的張天寶當即領會,對太守大喊道;“爹爹請明查此人,也許是專門來騙人的,否則哪會這麼巧先到府裡來當下人。”
張金寶也跟著說道;“爹爹別讓大哥騙光我們的糖,最多我分一點自已的糖給他。”
“什麼大哥,他根本就是一個騙子!”二夫人冷言冷語喝道。
“住口,我說是天兒就不會錯!”太守不滿的呵斥二夫人道,氣得她趴在桌子上大哭大鬧。
太守夫人激動的上下看著張天,嘴裡不停道;“天兒我是不會認錯的,你這十年是怎麼過的,一定要告訴為娘。”
張天卻對同樣激動的太守冷冷道;“二夫人說的沒錯,我不是你兒子。”
太守詫然,太守夫人急道;“天兒不要胡說,你身上還有娘當年留下的記號,絕不會認錯的。”
張天冷冷道;“我是你們說的天兒,但我可不記得爹有兩位夫人,什麼時侯還多出兩個弟弟呢!”
太守尷尬不已,太守夫人搶先道;“天兒不要怪你爹,是我要求他再娶的,他一直不想再娶也是我逼的。”
他們愛憫的看著自已的天兒,將當年的事細細說來,也解開了當年為何不帶張天同乘一車的原故。
原來當年出城時兵芒馬亂,出城時有許多人哄搶張家車隊,連四歲的張佳儀差點被人抱走,爹孃只得前去指揮家丁壓制。
被大軍衝亂散開後,他們一直沒有放棄尋找張天,後來遷移到天定城定劇,並透過家族勢力買了太守一職。
只是因為受到亂兵驚嚇,太守夫人失去生育能力,所以家族老人和她也強求太守再娶,這才有了二夫人和兩個孩子。
張天解開心結,淚水早已如泉眼湧現般流下,三人大哭著抱在一起,一述十年相思之苦。
張佳儀默默流下淚來,張保家看到怒道;“哭什麼,回來一個討債的,以後二房更沒地位了!”
張探郎則不安起來,想起自已突然多了個有本事的大表弟,以後豈不是無法在太守府橫著走了。
李氏和蘭兒安撫著張佳儀,眼神複雜的看向張天,只覺天意弄人。
太守好不容易止住哭道;“天兒啊,你給爹孃講講這十年是如何過的吧,我派了許多人去尋都沒有訊息?”
張天擦去眼淚,準備介紹一下自已的經歷,太守夫人連忙收淚準備聽一下,夫婦兩實在太想知道自已的兒子究竟是怎麼過的。
“當年失散後又被家丁拋下,跟著流浪隊伍走了!”一陣急速的呼嘯聲打斷了張天的講述,所有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