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碰不到陸天逸。
眼中的血色越來越多,江寒漸漸的停止了掙扎,卻被陸天逸用力的一甩。
她癱倒在地上,按著胸口不停的喘氣,抬起手卻發現手臂被剛才的啤酒碎片劃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江寒忍著劇痛扶著桌子起身,即便此刻的自己幾乎是活了這麼久以來最狼狽的時刻了,但是江寒還是毫不服輸,“嗯,是很好。”
陸天逸走向她,皮鞋踩著玻璃渣子啪啪作響,“你有什麼目的。”
江寒直視他的眼睛,“你會知道的,真的,所以現在別問,會有知道的那一天。”
陸天逸抬起手,江寒害怕的退後一步。
“就是她,抓起來。”
一群穿著警服的人跑過來架住江寒,“江小姐,請跟我們走一趟。”
“為什麼?”問出口的卻是陸天逸。
警察明顯也認識陸天逸,語氣恭敬了幾分,“陸律師,這是公事,不方便告知。”
“帶走!”
陸天逸看著江寒被他們架走,但卻沒有出聲阻止,他知道自己未來跟這個女人還有很多理不清的瓜葛。
許南方走上前,“這妮子怎麼下的了手,你坐下我給你看看。”
陸天逸擺手,“不礙事,我們走吧。”
“什麼不礙事,要是渣子還留在腦袋裡怎麼辦??”
顧北也拉住陸天逸的手臂,“還是讓南方看看吧,你這樣就是暖暖回來看到也會不開心的。”
陸天逸面色變化了一番,但還是依言坐了下來。
許南方檢查了一下,“拿那邊的白酒過來,我給天逸消毒。”
接著他嘆了口氣,“反正這件衣服也是毀定了。”說完許南方抓著自己襯衫已被撕爛的下襬用力的一扯,包到陸天逸的頭上。
完事之後還忍不住感嘆,“你這估計是我用過最貴的包紮布了,你不知道我這件衣服……”
陸天逸不等他說完就起身向外面走去,許南方跟了上去,“你倒是聽我說完啊……”
“閉嘴!”
許南方翻了個白眼,“我這是看你受傷了不跟你計較,要是換在平時,我看你還敢不敢這麼跟我說話。”
顧北勾住許南方的肩膀,帶著許南方往前走去,“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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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被幾個警察架著走了出去,他們直接帶著江寒走到一處空曠無人的地方。
江寒一動肩膀,“戲演夠了,放開我吧。”
警察鬆開江暖的手,語氣帶著歉意,“不好意思江小姐。”
“無礙,他呢?”
警察往前面一指,“在前面。”
江寒點頭,“你們走吧,別被他們看見了。”
“好。”
前面並沒有燈光,肉眼看去一片黑暗,江寒大著膽子的往前面走去,“你在嗎?”
前方傳來腳步聲,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江寒站在原地等她過來。
男人穿著一身的黑,臉上還是帶著猙獰的面具,狹長的眸子一眯,“怎麼弄成這副模樣?”
江寒有些煩躁的擦掉臉上的蛋糕,只是手腕卻被男人握住,“受傷了?”
“嗯,小傷,只是被玻璃渣子劃的。”
男人放開她的手,“交代一下晚上的經過。”
江寒繼續擦拭著臉上的蛋糕,一邊說著,“沒有後面的插曲一切都很成功。”
“成功的支開王嫣然的化妝室,潛進去在她的眉筆裡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