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不信任自己了。
想到這他的目光冷下來,不!不可以這樣!一切才剛剛開始,要是江寒突然想起來一切,那麼這個遊戲就玩不下去了。
既然這樣,是你們自己逼我的,我本來並不想用這招的,不過現如今,即便你想起來了,也要乖乖任我擺佈。
王嫣然在一邊看著神色不斷變化的陸天煜,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
“你……想好了沒有?”
“把你想要說的事情說出來。”
王嫣然點頭,“這事關於陸天逸。”
陸天逸的眼睛這才亮起來,“仔細說。”
“陸天逸在五天後有一個大型的案子,這個案子幾乎給他律師所帶來的收益,幾乎比之前一整年都還要多。”
陸天煜眸子一黯,“你要說的就是這個?”
王嫣然擺手,“如果只是這個我何必說出口,託他打官司的公司的董事我正好認識,只要我在暗中使點絆子,我能讓陸天逸栽倒在這場官司上,永遠都起不來。”
陸天煜挑眉,“此話當真?”
“當真!”
陸天煜大笑,連說三個好字,“好好好!只要你說的是真的,我不會讓你吃虧的。”
“你只要幫我度過今天這一關就行了。”
陸天煜站起身,“那你收拾一下,我在門口等你。”
王嫣然看著緩關上的門,和消失不見陸天煜的背影,這才冷笑,“你以為我真的會幫你嗎?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最後死的只會是你陸天煜,我又怎麼捨得傷害陸天逸呢。”
王嫣然起來穿好衣服,開啟門陸天煜正站在門口。
陸天煜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怎麼換了身衣服?”
王嫣然眼皮一番走到前面,“之前的那件還算衣服嗎?”
“哦?怎麼不算?”
王嫣然深呼吸,“等會,你只要若無其事的站在我身邊就行了,就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陸天煜停住腳步,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只是眸子越來越冰冷。
墨淵引我去的房間,江寒給我的酒,王嫣然只是一顆棋子而已。所以說,江寒即便沒有想起一切,她也是跟墨淵一夥的了。
想到這的陸天煜更加的煩躁,如果他們真的聯合起來,那麼自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王嫣然一拉他的衣角,“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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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南方摟著左彭澤的肩膀,“他們兩個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在搞什麼,既然讓我們看戲,我們就在一邊安安靜靜的待著就是了。”
左彭澤點頭,從一邊的桌子上插起一塊水果,“好無趣,我都不知道今天為什麼會過來。”
許南方從左彭澤的手裡一把搶過水果放進自己的嘴裡,“你就是每天過的太無聊了,才會過來的。”
“你呢?你就不閒嗎?”
“我可不閒,醫院一天到晚忙得要死。”
“我公司才忙的要死。”
“你啊,你這話跟別人說我才會信,自從你找了那個特能幹的秘書之後,你除了一些大事,別的事你什麼時候插手過了。”
左彭澤往身後一靠,“你倒是瞭解的很清楚。”
許南方一撞他的肩膀,用一種你我都懂的眼神看著他,“你那秘書是不是喜歡你?”
“沒有的事,公是公,私是私。”
許南方眼皮都不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