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不親手實習一下,又怎麼知道是否學會了?魏兄這次倒是提醒了我……,我今後一定努力,讓他們都留下來。”
魏絳沉吟:“你說的也對。我聽說那些學子都在你家有免費的午餐吃,你花了大價錢,確實不能讓他們一點事不幹。啥事不幹只清談,那就成了齊人的“稷下學宮”。這樣吧,我魏氏委託你培養的人,我們付錢,他們實習只能去我魏氏的領地,怎麼樣?”
趙武點頭許可:“那你可佔了大便宜。齊策正在運作請稷下學宮的人來講學,我家單氏也打算請王氏典藏官員老聃過來講授王室學問,另外,我已經聯絡好了秦國,明年他們也將派學者來趙城學宮交流。魏氏現在派人進去學習,不僅能學到趙氏的技術,還能學到更多,學到整個天下的知識。”
魏絳點頭:“那就拜託了!”
在魏絳跟趙武討價還價當中,韓起一直沒有插嘴。因為韓氏跟趙氏親密的恨不得“共產”,魏氏的擔憂對於韓氏來說完全不存在。耐心的等著趙武與魏絳做好了交易,韓起這才催促:“大軍動身吧!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大軍稍作停留,一路南下,在國都裡匯合了出戰的上軍後,新軍又從國家武庫裡領取了部分軍械、軍旗、軍鼓,再從軍官學校裡領取了足夠計程車官生,新軍歸併到出戰序列,再度南行。
晉國的政治格局現在幾乎固定。如無意外,對外征戰由荀罃負責,韓厥留駐國內,主持國內政務。畢竟韓厥七十多歲了,已經不適合頻頻出戰了。
荀罃是自己人,趙武的岳父,所以荀罃沒有呆在自家的隊伍裡,而是跟著新軍前行。他望著新軍的佇列,非常滿意:“過去人常說,魏氏的甲士很厲害,個個粗壯高大,鎧甲堅固,武器鋒利。如今,兩支甲士隊伍放在一起比比,顯然,魏氏讓你比下去了。怎麼,趙氏一貫以戰馬數量多著稱,你這次怎麼只帶了一千多匹戰馬,剛剛夠拉動戰車的。”
趙武憨憨的笑著:“這次岳父領軍,那我就不客氣了。戰馬這個東西實在消耗過多。我測算了一下,一匹戰馬每天吃的草料,至少需要一名士兵專門負責。此外,為戰馬準備鞍具,洗刷戰馬等等,也至少需要兩到三名士兵。核算下來,一名騎兵至少需要三匹備馬,需要十人左右伺候。咱這是武裝遊行,是去恐嚇楚國,沒必要做的那麼投入吧!所以我只準備了一百輛戰車,一千五百匹戰馬。如果需要戰車露面,那我就上戰車。否則,我就拿出五百騎兵,再多,我也負擔不起了。”
荀罃答:“楚國人氣勢洶洶,至今未撤離陳國。陳國的國君去世後,我聽說楚國不願趁著對方國喪繼續攻打,向陳國提出停戰請求,但陳國卻拒絕了。魯國的賢人臧武仲聽到後表示:“陳國要亡國了,敵國尊重他們,他們卻表現出自己不值得尊重,這樣的國家怎麼會不滅亡。”
趙武是現代人,他看人看物沒有春秋人那麼樣坦蕩,他評價說:“楚國出現了明智的人啊!確定楚國這一主張的人,今後必將是晉國的災難。”
荀罃附和:“楚國有賢人啊!做事如此坦蕩,堂堂正正的讓人生不出抗拒心理,怎麼會不成為我們的大敵。”
趙武心理陰暗的分析:“從楚國停戰的要求看,楚國可能支援不下去了,他們軍隊非常疲憊,剛好有陳國國喪的訊息,他們便趁機提出了停戰請求,把自己的困境掩飾住,還能順便表現出自己的正義,這就是所謂“賢人”的智慧嗎?要知道楚人是向來不講究禮法的,他們敢問周王室鼎的輕重,對我晉國派去的外交使者,他們非常不遵守禮節的演奏音樂,我不相信他們遇到了陳國國喪,突然間懂得了周禮。”
荀罃感興趣的問:“那麼陳國又為什麼拒絕他們的停戰要求?”
“陳國人看穿了這一點,他們受楚國欺壓很久了,他們知道楚國的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