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樣嗎?
…
宴會結束後,送走了所有來賓,顧言溪正準備回房,迎面就被族內那群老頭子給攔截住了。“族長!今日起,您就是我閔秀家族的新任族長。從今天開始,家族上下,唯你是從!”墨虛銘第一次站出來,對顧言溪如是說。
顧言溪多看了兩眼墨虛銘,他可記著呢,那次中秋節他來找閔秀莊,就是這老頭子從中阻止。若不是閔秀莊聽力好,聽到了他的呼喊,說不定,他就得被墨虛銘給趕走了。
顧言溪承認,他是個小肚雞腸的男人。於是——
“真的什麼都唯我是從?”
一群老頭子趕緊低下頭,恭聲應道:“是。”
顧言溪微微挑眉,張嘴就來了一句:“哦,那今晚就叫閔秀莊前來侍寢!”
聞言,一群年過七八十的老頭子不停地眨眼,弄不明白這是為何。“族長,我族未婚女子何其多,您怎能說出這等不倫之言?”
“呵,不是你說一切唯我是從嗎?”風吹起青年飄逸的黑髮,顧言溪領口微微敞開,看著頗有勾引人的本事。那墨虛銘長老瞧出顧言溪眼裡的認真,微微一驚。他捂住嘴,一雙渾濁的老眼裡,布上濃濃的驚愕。
“族長!您該不會…!”墨虛銘搖搖頭,拒絕承認那足以把他給嚇死的真相。
顧言溪拍拍墨虛銘老頭子的肩膀,他勾勾唇,一臉邪肆。“怎麼?老子為了他都放棄了自由,選擇呆在這狗屁山上過日子了!我做出這麼大的犧牲,到頭來,你該不會不許我跟他在一起吧?”顧言溪眯眯雙眼,目光甚冷。
只要墨虛銘膽敢說一個不字,他顧言溪今晚就殺雞儆猴!
墨虛銘後背一涼,他支支吾吾說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話來。
其餘人被這二人的對話給驚到了,他們看看顧言溪,又看看墨虛銘,忍不住迷茫問了聲:“老銘,你們在說什麼?”墨虛銘被顧言溪用陰測測的目光注視著,硬是說不出半個字來。
“嘖,去叫閔秀莊沐浴更衣,爺今晚要他侍寢!”
這下,再愚鈍的人也該明白這話是何種意思了。一群老頭子瞪大眼睛望著顧言溪,張嘴就要說教,顧言溪一甩手,冷哼說:“敢多嘴一句,明兒個就除去長老職位!”
唔——
一群人趕緊堵住嘴巴。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比起他們的地位跟權利,族長要跟誰在一起,物件是男是女,管他們屁事!人,畢竟都是自私的。
“族長您隨意,我們還有事,先行告退!”一群人像獼猴,撒開腿子跑得飛快。顧言溪撇撇嘴,一群膽小怕事的老頭子,他還以為今晚有得鬧騰,現在看來,不過是小菜一碟。
…
第二天,閔秀家族的族規被修改了好幾條。原本規定的,男性族長在位二十年內不許出山,被修改成:任何一位族長,皆可隨意出山;原本的男性族長在位期間不許結婚生子,被修改成:所有男性族長,一輩子都不可以結婚生子,更不許與任何女人發生關係!違背此條規定者,必將餘生不舉,且還倒黴透頂一輩子!
此外,還有許多規定都被修改了。
當族人看到新的族規時,都是一頭霧水。這新上任的族長夠狠,看這樣子是準備為家族奉獻一生,打算一輩子不近女色不成家!當然,知道真相的墨虛銘,則對著那新族規狂抽嘴角好幾分鐘。
這哪是大無私奉獻!
這簡直就是自私獨裁!
不可理喻!
…
墨虛銘拿著那新族規,憤憤不平跑去長老會,一群老頭子經過探討,都覺得這新族規不合理。他們去找顧言溪理論,要求修改族規,結果顧言溪房門緊閉,根本不鳥他們。
無奈,墨虛銘幾人只好放棄